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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孟信眯成缝的绿眸缠绻情深,他轻吻,他一吻再吻,终至辗转吮住韩士舒的双唇,像是要把所有的感情都尽付其中。
韩士舒温顺的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细细的与他交换这抹亲腻,情意悠远。
大掌托在脑後轻揉,一只手拨开领口,钻进衣内迫不急待的触抚,捏住红梅便略为粗暴的抠弄了起来,巫孟信微微松开宝贝,又亲了一下,方才收手,拉起韩士舒的单衣。
韩士舒已被捻起三分情欲,中途打住不禁也有些难受,他疑惑的看向比他更为难受的巫孟信。
“再下去,我可不管沐以南死了还活了,不狠狠要舒儿几天几夜是不会罢休的。”
巫孟信重重吐了口气,活生生憋住欲望的痛苦令他表情看来颇为阴沉。
他的话令韩士舒稍稍清醒,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歉疚…“我帮你吧…”
自己不行,不代表他们必须忍著。
抚上男人激凸的部位,隔著衣裤手彷佛都像被烫著似的,韩士舒正要更进一步,巫孟信阻止了他,摇摇头,道:“算了,舒儿摸我,舒儿也会有感觉的,我快活了,你难不成等会儿自己去冲冷水,那还不如我们现在一起去冲。”
韩士舒来不及反应就被巫孟信掳进浴室。
在他看不见的背後,床上的路劲丞对巫孟信使了一个眼色:彻底检查舒儿的身体。
巫孟信以眼神回答:我知道。
竹清竹安依著习惯天才刚亮就守在房外,在王府的时候,他俩看时辰差不多了,就会主动进房唤醒韩士舒,伺候他梳洗穿衣,但现在他们可不敢轻举妄动,忽地里头传来一阵动静,他俩你看我我看你,门碰一声打开,主子被一个陌生人搂在怀里,他们还没看清楚,两人已消失在回廊尽头。
“那…不会是爷的另一个『达俺』吧…”
竹清迟疑的问。
虽然没看清楚,但有一点是很清楚的,爷有看到他们二人,但爷没有呼救。
“应该就是八里口中的孟信大人。”
竹安在想要不要跟上去。
喀…
两人同时转头,同声问安:“劲爷好。”
一头散发、胡服装束的路劲丞神色冷峻,掠过他们直接往外走,竹清低下头,说:“爷的早膳已经准备好了,还热著,奴才何时应送过来。”
路劲丞头也不回的说:“现在,送房里放著。”
“是。”
竹清竹安不敢怠慢。
韩士舒不懂为何只是洗了澡,泡了个短浴,眯眼男人的脸色就黑得宛如被人欠了几千万两银子似的,而且还不停磨牙,好像正压抑莫大的怒火,头发枯乾的事情,韩士舒主动又解释了一遍,但孟信似乎没听进去,虽然他也没质疑,韩士舒问他为什麽生气,他也不说,只是一昧的沉著脸。
吃早膳的时候,他也难得的完全不讲话,劲丞寡言,不讲话不稀奇,孟信时常都会跟他天南地北的聊一些乡野趣闻,沉默不是他的作风,韩士舒从他嘴里撬不出话,只得换个人问:“劲丞,八里呢?”
“还在睡吧。”
路劲丞冷漠的说道。
韩士舒抿抿下唇,既然他们都不想说话那就算了,他低头专心进食。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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