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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该怎么惩罚?”
“可是,主人……”
“回答我的问题。”
“请主人决定。”
我抿着嘴表示不满意,毕竟这个事情我觉得自己没有错。
他看了我一下,抬手又要打,我连忙挡住,但是知道是躲不过的,越挡他还越来劲,索性又松了手,他的耳光刷的甩下来,我硬着脖子接住,没有想象的痛,估计挡的那一下缓冲了。
“你现在什么口气,任凭我处置的话,我怕你周一都起不了床去上学。”
“周一不是有老师的课么,我死也要爬起来去上的。”
“少给我嘴贫。
去书房拿条鞭子等着,你自己选,记住,这个是惩罚。”
我乖乖按他指示去做,心头还是有点激动的,我知道他已经不是那么生气了,这只是一个开始调教的借口。
他那个稍微烦躁的眼神和坚定的口吻,我觉得自己又热了起来。
不是因为惩罚而是因为宋子晾本身,那种感觉很强烈,我依赖于他给我的这种幻觉。
想起他给我讲的,SM里最主要的一切都是依靠幻想。
如果没有幻想,整个游戏就是一场虐待。
所以不明白调教的人觉得残忍和不可理解,而真正享受其中的人都是绝对依靠一种信念和幻觉。
在暗柜里选了一条小牛皮的鞭子,细长细长的,单股,我知道这个家伙打在身上挺疼的。
不过好久没有感觉过了,今天宋子晾冰冷的眼神让我不由自主的选了这根鞭子。
然后我衔着鞭子,脱了衣服,跪在书房中间的羊毛垫子上。
那是一种静默的状态,我等待着自己的主人来惩罚自己,不知道要等待多久,我只能维持这个卑微的姿态在这里等待我应该接受的鞭打。
那种幻觉还是像血液一样在我的身体里流窜沸腾起来。
我听着门外细微的声音,判断着他什么时候踏进这个房间。
可是一等再等他都没有进来,外面也颇为安静。
我焦躁起来,但是不敢动,怕他就在门口看着我。
这样的心情着实难熬,但是我无法抗拒自己去摆脱它。
直到一个多小时以后宋子晾才走进来,他从我麻木的嘴巴里扯出鞭子,蹲下来,看着我,轻轻抚摩一下头发,说一句,很好。
然后毫无预备的鞭子就落在我的身上。
一如他平时的风格,我已经等待了这么久,他给予的时候便不会迟疑。
我觉得疼痛而刺激,下身很快就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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