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信松了一口气,抬头往花园望了一眼,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刘夏至……”
那个背对着他,坐在跷跷板上的家伙,不是刘夏至还能是谁?
将车子停在街边,迟信打着伞,走到了刘夏至的身后。
只见狂风暴雨中,这个家伙也不知道就这样在雨里坐了多久。
浑身的校服何止湿透了,他整个人简直就是从水里泡着似得。
雨水沿着头发就这么流进领口里。
抱着书包,就跟着傻~瓜似得坐在跷跷板的一头,连自己走到他身后都没有察觉出来。
迟信说不出来就觉得生气,于是想也不想,就那么一脚踩到了跷跷板的这头。
只听见刘夏至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连书包也不要了,捂着裆~部就这么从跷跷板上摔了下来。
“我去!
谁啊!”
他一回头,就看到迟信幸灾乐祸的脸。
刘夏至气的恨不得骂死这家伙,奈何自己的重点部位实在是疼的不行,只能一手指着这罪魁祸首,一手捂着那地方,满脸扭曲,直冒冷汗。
迟信一开始还笑着,觉得自己从中午憋得那口气总算发泄~出去了点儿。
后来看着刘夏至的表情越发痛苦,这才感觉大事不好,扔了伞急忙蹲到刘夏至身边。
“没事儿吧?我刚才也没多用力啊。
这不看你跟着傻~子一样坐着,想逗逗你么?”
刘夏至小~脸憋得通红,疼的呲牙咧嘴道,“逗逗……我去你~妈的!”
说着,趁迟信不备,整个人用力地朝着迟信撞去。
脑袋就冲着迟信的胸膛,把这老兄冷不丁地撞了个四脚朝天。
“叫你使坏,叫你使坏!”
刘夏至抱着他的腰不撒手,就他那个小脑袋当做武器,一个劲地撞迟信的胸,撞得“哐哐作响”
。
这天雨路滑的,迟信推了半天也推不开他,两个人就这么破罐子破摔地躺在小花园的地面上,扭成一团。
撞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刘夏至撞累了,还是觉得迟信这家伙皮糙肉厚实在撞不动了,偃旗息鼓地把下巴颏往迟信胸膛上一放,不做声了。
“不闹了?”
迟信大手摸上他的脑袋。
“唔……”
刘夏至瓮声瓮气地吭了一声。
这一声从刘夏至的鼻腔里柔柔地穿了出来,绵绵地飘进了迟信的耳朵里。
迟信突然觉得这比他之前任何一任的女朋友,在床~上叫的都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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