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道护城河,还能看到高大的红墙内烟花簇簇蹿升起来,赤焰般照亮天空,几乎没有一刻间歇。
队伍匆匆向东,过了玉带桥,便迅速转进澄清坊对面那条漆黑的巷子。
须臾拐过一道弯,前面没多远就是出口,已经能望见那边恍若星河的坊市。
忽然间,重重黑影挡住了绚烂的灯火,密密丛丛的长枪荆棘似的竖着,枪尖上寒光刺眼。
缦车上的人不为所动,扬手一挥,周围护持的铁骑立刻拔出兵刃,向列阵以待的枪丛冲了过去。
劲风迎面掠过,所到之处刀剑像朽木般纷纷断折,顶在最前面的几个骑兵也被应声掀了下来,紧跟在后头的停不住,立时人马相践,乱成一团。
这时,对面的枪阵左右分开,裴玄思空着手好整以暇地从后面出来,穿过遍地横躺的人马,忽然纵身跃起,走到缦车前。
“大将军不在宫中赴宴,这么晚了还有公干么?”
坐在梆盘上的薛邵廷微微仰首,目光阴鸷的从蒙头风帽下翻起。
“本大将军的事,轮得到你来过问么?狙杀东宫六率,袭击长官,你怕是活腻了吧?”
裴玄思轻蔑地掠着唇角,悠缓着步子绕到后面:“大将军莫怪,职责所在而已,眼下正是多事之秋,一干车辆人等若不查验清楚,只怕谁也放心不下。”
话音未落,伸手撩起车帷,就看到里面那具黑漆漆的木棺。
棺材的材质他凛眸一怔,余光斜斜地睨回前面。
薛邵廷坐在那里没动,却像看到了他此刻的样子,“呵”
声道:“说的也是,想知道的话,索性就打开让你瞧瞧好了,反正从今往后……你便再也见不到她了。”
冷笑声冰刺一样扎进耳鼓,锥痛感让裴玄思不由浑身一震。
正暗自提防这是个圈套,薛邵廷已经跳下来,把手探进车里一推。
没上钉的棺盖猝然翻开,里面不是空的,果然躺着一个纤骨柔弱的人,全身素白,仿佛冰雕雪砌一般。
裴玄思的目光恍了恍,才落在那张凄美如生的脸上,霎时间五雷轰顶,全身的血气都凝滞了。
“看清了?满意了?她本该一生享尽安乐的,就是因为你,不知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如今连活都活不成!
哼,而你呢,竟然叫她死都死得不安稳!”
薛邵廷吼得目眦欲裂,觑着对方如预料中那样面色怔迟,一副失神恍惚的模样,唇角轻挑,暗藏在袖中的短剑猛地刺过去。
就在剑尖将要戳进咽喉的刹那,劲风斜刺里袭来。
他小臂一麻,短剑立时脱手,偏转方向,深应声扎在了缦车的木栏上。
几乎同时,一道青袍身影飘然落下。
“是你!”
薛邵廷只觉手还在发木,瞪着眼前的人,不由一惊。
秦阙虚虚地抱拳施礼:“老夫得罪莫怪,听闻我那义女的遗体在大将军手里,特地赶来,望请赐还,由老夫操办安葬。”
“笑话,你凭什么!
义父?又不是亲生爷娘,操的哪门子闲心!”
薛邵廷嗤鼻不屑,但经过刚才那一下,不由心生忌惮,暗自戒备。
秦阙淡淡地轻哼了一声,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张纸笺,抖了抖,在他眼前展开:“老夫无意冒犯,请大将军奉旨行事吧。”
淡青的纸笺是宫中撰写青词专用,上面凤飞凤舞的字迹也的确是御笔无疑。
薛邵廷抽了抽脸,咬牙切齿地点头呵笑:“好,好……咱们走着瞧!”
言罢,拂袖转身,丢下那辆车,上马领着人去了。
秦阙长长地叹了口气,把那张纸笺揉碎在手里,走到车旁,探进去把棺盖重新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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