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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得她生疑,对方进一步的侵袭便紧随而至,霎时阻断了脑中转过的所有念头。
姜漓被压得透不过气,身上要紧的地方相继失守,从未有过的屈辱心头涌起,继而便是无边的怨恨。
她推不开那山一般重压的身躯,只能打他,抓他,咬他……
牙齿像刀锋一样切进皮肉,深入肩骨。
浓烈的血腥气在口中弥散开,让她也变得几近疯狂。
而裴玄思,仿佛是一具毫无痛觉的躯壳,始终自顾自地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撕心裂肺的哭喊和男人粗沉的闷哼搅混在一起,飘荡在房中,凄然迂回。
床榻摇颤着“吱嘎”
作响,像栉沐在狂风暴雨中,随时都会轰然倒塌。
最终,用尽力气反抗的姜漓放弃了。
双手散垂在薄衾被上,泪水早已浸湿了绣枕,眸中没有一点光,失神望着头顶蛇扭一般乱舞的帐幔。
夜尽,天色茫然未明。
星月早已不知去向,只剩那片混沌的沉灰在半空里搅缠。
卧房中,那张床榻还在晃着,但不再地动山摇般的剧烈,似乎只是场意兴未了的余震。
片刻,朦胧的淡白隔着那层厚厚的高丽纸,从窗外透进来,四下里恍然有了光亮。
与此同时,帐幔内一阵浓沉的鼻息倾吐后,男人挺拔健硕,肌理分明的身子向旁一躺,畅快淋漓地酣然长叹。
姜漓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还是木的,泪水仿佛也像唇间的血迹一样,早已经干涸了,
许久,她折尺似的撑起身子,拉过薄衾掩在胸前,挪向榻边。
脚才刚一着地,酸软的膝盖就吃不住劲儿,整个人歪倒在地。
她哼也没哼,大约已经觉不出痛,从地上捡起那件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中单,紧裹在身上,咬牙站起来,蹒跚着向前走。
还没等迈出两步,踝骨就被一股柔中带韧的力道钳住。
她站不住脚,应声扑倒,脖颈僵直地侧向一边,余光瞥见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一抖,将缠在她脚腕上的绸结松开了。
裴玄思随手把卷成条的帐幔丢开,悠然坐起身,像学她的样儿似的,也从地上捡起那自己那件素白的中单披上肩头,却敞着胸腹,丝毫不掩饰自己那副精干的身条。
“大清早的,一声不吭,打算要去哪儿?”
他勾唇挑着笑,眼底不再冷淡,反而漾着愉悦的轻快,上前将她横抱起来,身子倏然一转,眨眼间便又落回到床榻上。
裴玄思盘膝坐好,把她抱在身前,与自己面面相对。
“干嘛急着走?春风一度之后,不该是细细回味温存么?”
他说着,俯唇在她颊边轻轻一触。
没有反抗,也没有闪躲,连肌肤都是冷的,觉不出丝毫温然的活气。
他仰起头,撤回眸看她。
那张俏脸白得血色全无,目光散散的不知落在哪里,眼前的一切都像是空的。
他拿手指托起她纤秀的下颌,同样没遇到什么阻力。
以前别管要死要活,还是云淡风轻,总还有回应,似这样被夺去的魂魄一样不声不响,还真是从没见到过。
裴玄思觉得很无味,盯着怀里俨然像具躯壳的人,不由凛起眉眼。
昨晚他咬破左手的虎口,让毒质随着血流出来,稍稍减轻了症状,凭着勉强提起的一口气逃出裴府。
找到水,连灌了几大瓢之后,渐渐恢复了些力气,脑中的眩晕感也不那么厉害了。
然而那股浪潮般的欲火,却无论如何也消退不下去,饮了水之后,更如同在火上浇油,几乎要将他焚烧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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