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
林倚白漠然打断他的话音,沉声道,“那还是不劳烦陈总了,毕竟父亲对儿子的口头教育无法让我满意。
今天小非动手,打多狠都是应该的。”
“不过陈总放心,他的所有医疗费用我们会全权负责,绝对不会有错不承担。
而剩下的,陈谭渊对我儿子造成的心理阴影与精神伤害,我希望他可以去跟警察、跟法院说。”
“什么?”
闻言陈铭川的惊讶根本无法掩饰,他完全没想到明明可以私下解决的事,林倚白为什么要这么极端。
陈谭渊才27岁,今天被很多人知道他手脚不干净就已经够让人难堪了,如果再因为这件事让官方人员介入,那他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立足。
连监狱里的犯人们都最瞧不起、最讨厌痛恨强奸犯。
无论这次会不会真的闹到警局、法院,陈铭川都有些莫名的心烦,甚至心虚。
可他又不能太虚,这样会被对方更过分地抓住尾巴。
“没必要吧林总,只是两个孩子的打闹而已,”
陈铭川莞尔不理解地浅笑了一声,“而且林家举办的宴会向来是私密性最好的,场外就暂且先不说了,反正场内不可能会有任何拍照录像的设备,对吧?”
言此,他竟然莫名地想要松口气,说道:“又没有证据证明小渊真的对林小少爷动手了。”
闻言,林倚白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提唇轻笑,只是那抹笑意未达眼底,他说道:“你们欺负岳或对他不好的时候,就是认准了没有证据,所以才敢那么放肆是吗?”
话音落地,陈铭川刚刚才染上些许轻松的眉眼,转而再次沉重起来。
但林倚白再不多废话只言片语,便直接转身离开,背影里却明晃晃地写了这件事没完。
现在没完,以后也没完。
—
卧室里只亮着床头柜两边的壁灯,视野昏暗又温馨。
林是非面对面地把岳或拥入怀,怜惜地啄吻他的眉心,岳或不敢乱动缩在对方怀里,乖乖地被抱着,身上的素色衬衫衣领如数皱成一团。
“lubricant”
的瓶子空了。
“Darling。”
林是非倾身吻岳或的唇,低声喊道。
他的西装外套被tuo在了楼下,身穿马甲衬衫,着装整齐又莫名禁欲,此时身上只有一道竖直的拉链开着。
被捆起的长发有些许凌乱倾落在肩侧。
察觉到温热的呼吸靠近,岳或下意识地双唇轻启,很自主地想要迎接对方的舌尖似的,闻言轻声应:“嗯。
怎……怎么了?”
他的酒彻底醒得差不多了,本还昏昏沉沉的脑子,此时只觉得头皮微麻,很想做出像刚才还醉酒的时候那样、远离林是非的举动,但此时更深的潜意识告诉他绝对不可以那么做,这样才可以短暂地保命。
林是非将岳或额前的几缕碎发撩上去,让他微湿光洁饱满的额头暴露在自己眼底,道:“我们商量点事情,好不好?”
“……”
岳或现在真的是听见“商量事情”
就怵,本就因醉酒和紊乱的吻,而攀染艳红的眼睛瞬时变得更加红润。
只要林是非一商量事,岳或就必须得答应。
不然他会不高兴。
林是非不高兴了岳或哪里能高兴,能忍住不哭都算他厉害。
思及到此,晶莹的眼泪便再次顺着岳或的眼角滑落而出。
“你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