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智妍刚才说的话，在苏暖见到尹丽娜后，从耳边回响了起来。
那她……一个人回去？见谁？
苏暖有些疑惑地打量起尹丽娜，内心却没有缘由地，浮现出一股不安感。
苏暖立刻摇了摇头，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没有事，别乱想。
想到这里的苏暖，突然想起某个人:话说秦凡不是要调查吗？怎么还没——
“苏暖。”
一个声音从苏暖嘴巴里喊了出来。
苏暖环顾了一眼挤满人的四周，立刻捂住了嘴，朝机场外面走去……
“秦凡？”
直到走到人比较少、有遮挡物的地方后，苏暖才松开捂着嘴的手，‘哈哈’喘气地回应道。
“调查有进展了……对了，尹丽娜没有再为难你们吧？”
秦凡断断续续地问道，像是要说些不能直说的事。
“没有，怎么啦？”
苏暖靠着机场外的路灯柱子问道。
幸好这里没什么人，虽然已经通感过好几回了，但是也依旧不是很习惯……毕竟，在不了解原因的人眼里，自己只是个自言自语的疯子。
“没事，你们……和尹丽娜保持距离就行，可以的话，最好能够偷偷观察下她。”
秦凡犹豫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这件可以说是‘拐卖’特定女性的事件，涉及到全球，隐蔽又庞大，一时半会儿，还不容易查清。
加上里面针对性的‘拐卖’，以及事件的变态程度，如果现在告诉其他人，特别是告诉处于这一目标群体的女性，那就极有可能，会给社会造成一定程度的恐慌。
这样一来，反而不利于调查的开展。
“保持距离，还要偷偷观察？”
苏暖虽然不太明白秦凡为什么要这样做，但经过相处下来的这些时间来看，秦凡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好，我会注意的。”
苏暖点头应和说道。
“对了，你的学院……最近有没有因为某些原因，退学或者转学的同学？”
退学或者转学？
“啊！
有一个，我想起来了，她是因为精神疾病复，然后被送回疗养院治疗了，我记得她叫——崔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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