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的担忧随风而逝,我侧头去看身边的美貌侍女,越看越觉赏心悦目,于是搭讪道:“这位姐姐,在下的酒品与他们相比,可还好些?”
那侍女微微一愣,美眸打量我了半晌,面纱下的脸庞似乎有些赧然:“公子还是……少喝些吧。”
“也好,那就劳烦姐姐为我上壶清茶吧。”
我将饮尽的酒坛递到她手中,趁机碰了碰那双纤纤玉手,在她脸红之余适时地收回手,露出一个自以为还算迷人的微笑。
这侍女的姿色虽然不及玉阶上的城主,但是胜在年轻,看起来也没什么城府。
正荡漾地想着日后与她的交往,我看到观莲音从座位上霍然站起,大步朝我走了过来。
“阿西……”
他的目光极为危险地在我和侍女之间扫着,语气不善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的嘴角抽了两下,决定不和醉酒的人一般见识。
方才林婉秋调戏我的时候你闷声不吭,怎么这时要来碍我的好事?
“海量者,酒品优良者,皆可过关。”
还未来得及回答,我便听到玉阶之上的林婉秋道,“林某人的酒量并不深,能堪堪饮下四坛定云酒,超出这个数的仙师,便可回去准备第二回的比试了。”
观莲音闻言着实松了口气,也不再与我追究方才的事,自腰间提出玄剑将其幻化变大,道:“走吧。”
见这初次面选过关得如此轻易,我心中有说不出的愉悦。
正想随观莲音跃上飞剑,我的余光瞥见不远处的玄冰融水里有一处扎眼的艳红,心下好奇之余,便走过去将它从水中拾了出来。
身旁发出剑气掠过的噌噌声,我抬头一看,观莲音已经踩在飞剑上走远了。
一个身着纯白云裳、头戴珍珠花的姑娘慌慌张张地朝我这里走来,我还未来得及看清手里是什么物事,便举起来热情地问道:“姑娘,这是你掉的东西么?”
那姑娘看看我,又看看我手中的物事,身子颤抖了半晌,扬手朝我打来:“无耻!
下流!”
说罢掩住脸,哭着跑走了。
……
半个时辰后。
我坐在客栈里的上等房中,瞅着手中艳红的物事,纳闷又郁闷地将它放下,顶着红肿的脸颊走到桌边倒了杯清茶。
寻常姑娘怎么会把肚兜掉到别人家择婿的面选大会上?
我对着那件肚兜看了又看,除却上面的鸳鸯图案和一个金线绣的“雨”
字外,并没有窥出什么玄机。
鸳鸯悄悄地从阵谱中钻出来,躺在床上颇为认真地看了它一会儿,也没能看出什么,好奇地把它贴在自己身前比划着,似乎很是喜欢。
门嘭地一声骤然打开,鸳鸯吓得立刻钻进阵谱,滚到角落里不再吱声了。
我抬头看着满面红潮的观莲音,纳罕道:“世叔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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