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悔恨里,我渐渐产生了一种情绪,我想了解昊昊的内心,想知道和一个同性在一起,究竟能到哪一步……有一天,我在路上遇到你……”
杜峰依然没有抬起头,比与吴昊的热烈直白,杜峰隐晦得如同深埋的地火。
“那个时候,我象个游魂,游荡在街头,没注意,撞在你身上。
你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睛平淡、安静。
不知为什么,整个人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当时我想,如果是这个人,我是不是可以和他试试……”
蓝梦新惨然一笑。
在这个故事中,没有一个人置身事外,也没有一个人是局外人。
田初也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段充满着血与后悔的故事,两个人都不愿意提及与想起。
“我开始跟踪你,只有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会暂时忘掉昊昊,让我发疯的神经消停一会。
直到有一天,田田来到医院里。
田田哭了很久。
他几乎每周都会来一次。
有一次,他告诉我,可以把昊昊送到国外去。
国外有更新的技术,也许能把他从晕睡中唤醒。
他的说法,让我重新又燃起了希望。
但出国治病需要一笔很大的费用。
我与田田把钱凑了凑,还是差了不少,于是我就想出了这个计划……”
田初听到这儿,打断了他:“这个计划是我想出来的,并且游说你进行的。
你不用替我担责。”
杜峰笑了笑:“但在设计这个计划的时候,我心里始终迈不出那个阴影。
总是偏执地想在你身上试试。
如果那人是你,我能不能接受来自一个同性的吸引。
我心里老想着这事,于是就背着田田,把你也列入了这个绑架计划。
田田知道后,曾一再反对。
但他无法阻止我的疯狂。”
田初从牙缝里笑了一声:“你那个时候,估计都要吃人了吧。”
杜峰低下了头。
蓝梦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们都有自己的苦衷,有让人同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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