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晓文扶着他腰看着自己□一点一点挤进他体内,他还夸夏明晗,“吃得好紧。”
夏明晗露出笑,谢过他赞赏,将他整根都吃进,性器因为被他身体里的湿热所包裹而越发坚挺。
夏明晗顿了会儿才开始向上提,待到只有头部还留在穴中才又重重坐下,这下刺激到了身体内部的敏感处,一声轻细的低吟从夏明晗嘴边跑了出来。
他直勾勾看着曾晓文,那蒙上层水汽的眼中没了往日的明亮只剩下艳丽的水色,手撑在他胸口,身体努力地上下动着。
体内那敏感的点反复被刺激,身前垂头丧气地性器也渐渐硬了起来,顶在曾晓文腰间,随着他的移动而摩擦着他那件做工精良的衬衣。
曾晓文惬意地眯着眼,手指沿着他脸颊抚向他沾满汗水的脖子,“里面好热,都舍不得松口。”
夏明晗主动凑近过去亲曾晓文的嘴唇,舌尖也钻了进去,纠缠住曾晓文的舌不放,对他这主动索求,曾晓文也给予回应。
他扶住夏明晗的腰把他按倒在沙发上,快速抽插起来。
“啊……快………再快点………”
夏明晗勾着他脖子,止不住地喘息从他喉咙里冒出来,微热的气息喷在曾晓文脸边像是催情药般加速着他的抽动。
他把夏明晗双手举高过头顶紧紧按住,看他被情欲征服而泛红的脸,那双迷乱的眼失去焦距,嘴里只顾着索求更多。
两人身体相连处不断传来滋滋的淫糜水声,每一次抽离和插入都激荡出更多暧昧的肉体碰撞声。
曾晓文埋在夏明晗身体里的性器已经蠢蠢欲动,他却在此刻停下,问夏明晗,“你想我怎么干你?”
夏明晗舔了舔嘴唇,扬起的微笑中带七分魅惑。
他说,“干到我晕过去。”
曾晓文却没如他所愿,这回甚至没射在他体内,而是在快要爆发的时刻抽了出来射在他脸上。
白浊的液体顺着夏明晗的嘴角滑到下巴,还有些沿着他微张的嘴落到他了嘴里。
他脸上那碍眼的泪渍也全被覆盖,没了踪影。
曾晓文走下沙发整整衣服,夏明晗歪着脸侧躺在沙发上,左手无力的垂下,曾晓文塞了张纸巾给他擦脸。
夏明晗擦得仔细,纸巾被濡湿了,他盯着曾晓文的衬衣笑,腰部周围有团深色痕迹。
曾晓文气定神闲解开衣扣,他身材保持良好,肌肉曲线也很漂亮,不至于壮得冒油,也不会太瘦削单薄,比起夏明晗瘦得过分的体格实在要好看许多。
夏明晗把手伸到腿间去擦黏糊糊的□□,他对曾晓文高声宣布,“老板你干我一回,我有好多灵感,以前那些歌我全都想起来了!”
曾晓文扔下衬衣,头也没回便离开了。
夏明晗抱着肚子笑,他套上裤子把手上纸团扔进垃圾桶,坐到书桌边,拿起纸笔奋笔疾书。
他还很兴奋,像是抽了大麻,想吃甜食。
整个人还沉浸在方才性爱所带来的欢愉中。
他来不及去想那些死人,那场车祸,那个阿觉。
他边写边笑,停不下来,那些音符潮水般堵在笔尖,它们如此迫切地想要冲破阻拦。
夏明晗写到手腕酸疼,终于不再继续。
曾晓文给他下了碗面条,加了两个荷包蛋,喊他下楼吃。
夏明晗把写好的曲子放在桌上就下了楼。
他坐在地毯上吃面,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换台。
曾晓文回了二楼卧室,偌大客厅里只剩他一人。
电视上放拼盘演唱会,他看得起劲,兴致来了还跟着唱上两句。
他吃完面上楼洗澡,路过书房,看到曾晓文正在里面看他写的歌。
他探个头进去,笑着说,“老板,你别又迷上我。”
曾晓文招手让他过去,夏明晗扒着门对他笑,汗湿了的黑发贴了几缕在脖子上。
“听齐林的意思,他想给你出专辑,说是要给电影造势作的宣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
凌寒,不准再亲了她羞红着脸,喘着细气,可他却吻着她的唇,索取她的甜蜜。5岁的时候,她被寄养在他的家里,他就霸道的把她给睡了,从此之后她是被他捧在手掌心里的小公主,是被恶魔独家占有的小白兔。全...
当现代都市里出现打人如挂画水不过膝。当国术江湖里出现徒手抓子弹神掌天降。当武侠江湖里出现敕鬼驱神摧城搬山。当末法时代里出现天地灵气长生物质。别人练武,吾修仙。...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通天大陆。这里,以修真者为尊。武者,一拳可碎石。而武魂觉醒者,能破碎虚空遨游星际。灵者,心念一动,可让人生死一瞬。而灵者大成,能弹指毁灭一个世界。无论灵者或是武者,均可翻云覆雨。人们对修真的钻研,达到了巅峰狂热,世间所有修者都向往那无上境界所痴迷。修者,境界分为人法地天宗尊圣王皇仙神帝,等级森严。在这里,民风彪悍,不服就战,有实力就有话语权。辰昊天,是一名宇航精英。一次太空执行任务,神秘穿越到了这里,九州内连连怪事。古井变得血红腥臭,草木花开反季。晴天雷声轰鸣,时不时地动山摇,毁却房屋桥梁无数。雄鸡下蛋,六月降霜,旱季绵雨,冬来狂风,春至碗口粗的冰雹。普通农者,民不聊生。修者稍好,但也受资源匮乏伤神。...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