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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大幅度的甩动停顿在看见墙边靠着的那个高高瘦瘦的身影之时,她嘴巴还鼓鼓地嘟着,口哨声自动消失,然后听到包飞快落下来砸到自己背上的声音。
闷闷的,那力道使她忍不住向前趔趄一小步。
年画抓抓头发,看着那人慢慢直起身子,向自己一步步走来,鸭舌帽极力向下压着,眉眼隐在墨镜下。
笔挺的鼻梁下那双唇勾着一丝笑意,在光影下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年画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丝无奈,又压着那一点不自知的欢快:“你就这样光明正大地站在我家门口,不怕被人认出来吗?”
“已经被认出来了。”
顾天北上前,不动声色地将砸在她背上、链条又在手臂上缠了两圈的小包解下来,握在手里。
年画惊诧地眼睛都瞪起来,“被谁认出来了?邻居还是狗仔?”
他看着她,唇边漾出一丝坏笑:“被你。”
“……”
年画满腔的担惊受怕尽数转化为气急败坏,又打不得骂不得,只能狠狠地白他一眼,没好气地去开门,“手表已经还你了,你又来做什么?”
她并不看他,直直地走进去,换鞋。
等换好了拖鞋顾天北才跟进来,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墙根,弯腰自觉去鞋柜里找出自己的一次性拖鞋。
年画余光瞥见一只大大的购物袋,定睛看去,发现上面印着沃尔玛的标志。
她讶然:“你买的?”
“我不方便,”
他顺手将她远远甩在地毯两端的小白鞋捡起来,在鞋柜里归置好,坦言道:“让大超带着另一个助理去买的。”
年画一只手揉着耳垂,盖住半张侧脸,轻声嘟囔着:“就为了送这些东西就靠在门外等,像守门神一样,傻不傻?”
背后传来他轻如叹息的声音,似乎在追忆,又似乎在感叹,“以前也有个小女孩常常背着书包站在我门前傻等,只是为了陪我说说话。”
年画脚步一顿,脑中嗡嗡作响,心下酸涩地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连肢体动作都稍稍滞缓。
她没答话。
顾天北慢慢走上来,就站在她背后,近在咫尺,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几乎擦着她的耳垂飘过,“如果你实在怕我被拍到……”
他顿住,年画听不到后话,慢慢回头。
他眼眸深沉,此刻亮晶晶地盯着她,浸了水一般,专注,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如果你真的担心,可以将你家的钥匙给我。”
这么大言不惭的理由,年画面上险些绷不住。
这些年没见他变了不少,年少时隐在骨子里的那丝不甚明晰的敏感自卑渐渐敛去,举手投足间多了些自如自在。
一旦一个人内心真的成熟强大起来,整个人都多了些清风朗月的随意。
他是在慢慢将自己打开了。
若是以前的顾天北,即便百爪挠心,也不会将这样的要求堂而皇之的拿出来,摆在她面前,还是用这么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理由。
算是一种变相的要挟吗?
无理取闹、横行霸道惯了的年画面对突然任性起来的顾天北,差一点没接上招。
她努力稳了稳心神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要我家钥匙干嘛?”
“回家。”
“这里是我家。”
“我知道。”
“知道你还……”
年画忍不住又要嚯嚯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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