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陈十七指着周白清笑,笑完又正经起来,认真问他:“你什么打算?”
“回去上班啊,能有什么打算?”
“我说他……”
陈十七朝走远了的艳阳天努努下巴,周白清道:“他有他自己的打算,我不会干涉。”
“你们现在和好了吧?又成你师父了?”
周白清的眼神飘到远处,艳阳天已经走得很远,身影变得非常小,仿佛一个海浪过来就能将他吞没,周白清站了起来去想去找他,他道:“不叫师父了,以后都不叫了。”
陈十七也不打听了,下午他把他们送回了酒店后便驱车离开。
晚上周白清带着艳阳天去一间颇有名气的饭馆吃了晚饭,饭馆离他们住的酒店很近,两人走着去,走着回来,艳阳天话不多,有时周白清和他说话他还是爱理不理。
他大概有很多事情要想,要琢磨。
回到酒店房间,两人看了会儿电视艳阳天就去洗漱了,他洗完出来周白清拿上换洗衣服就钻进了浴室,他洗澡很快,不一会儿就穿着裤衩和t恤打开了门。
艳阳天已经睡下了,电视的声音被他调低,床头的灯也关了一盏,房间是间双人房,艳阳天睡在靠里的那张床上。
周白清其实也有些累了,他关了电视和床头灯,轻轻走到自己床边。
他回头看了艳阳天一眼,他正背对着他,手臂伸在外面,头发在枕头上散开,洁白的脖子露在外面。
周白清转过身,他靠近过去,俯身亲了艳阳天的头发,他头发还有点湿,周白清便说:“把头发吹干再睡吧。”
艳阳天摇头,周白清摸了摸他的头发,叹了声气:“会头疼。”
他的手指滑过艳阳天的耳朵,那种熟悉的触感带着许多回忆翻涌着向他袭来。
周白清脑内蓦地闪过许多片段,他有些口干舌燥,想回到自己床上赶紧睡下。
可艳阳天忽然抓住了他,他坐起来看着周白清,问他:“你在想什么?”
周白清可不能告诉他,他在想他什么都没穿,光溜溜,又面红耳赤的躺在他身下。
“你过来。”
艳阳天示意周白清坐到他身边,周白清拒绝,艳阳天说,“我有话和你说。”
周白清不太情愿地坐下,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在艳阳天的脸上,将他好看的脸蛋衬得寒意四起。
周白清并不惧怕这种冰冷,他倒觉得这像是一种勾引,一种诱惑,他冷,他就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冷,想看看他在动情时是否还能保持这种高傲冷漠的姿态。
周白清一点一点逼近,他的手碰到了艳阳天的脸,艳阳天垂下眼看了看,并未拒绝,他容许他靠近,容许他轻抚他,容许他吻他。
周白清想,今晚或许无论他对艳阳天做什么,他都会豁免他,默许他。
这样的想法让周白清更为大胆起来,他爬到艳阳天床上,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他吻着他摸到他腿间的性器。
艳阳天靠在床头,他不太会接吻,显得十分笨拙,主导权一下就到了周白清手上,他用舌头挑逗他,缠住他,扒下他裤子给与他性器适量的爱抚。
艳阳天默默接受着,一番深吻后,周白清轻啄了他嘴唇两下,爱惜地吻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艳阳天顺从地脱掉了衣服,他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周白清面前,周白清单手揽住他腰,低头吻了下他的胸膛,艳阳天的皮肤光滑,沐浴露的气味很淡,反倒是一股子难以言喻的香甜气味扑鼻而来。
周白清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艳阳天已经被他揉搓至勃起,兴许是因为羞怯,艳阳天歪着脑袋没在看周白清,周白清捏着他下巴亲了他一下,把他的裤子扔到地上,分开他双腿,说:“看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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