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姐没心思继续下去这场谈话,心里已经被泼了一层冰。
等她离开后,谷满满翻了个白眼,她才不说造价就三块,还要算上里面原本的一块钱。
夜深人静,谷满满在旁边病床小睡,窗外一直有邪风要往里面吹。
她睁开眼,哪里有半点睡眼惺忪。
白天才被挑衅过,这口气能忍?
害她没做多久的衣服破了那么大一个口子,根本就没办法继续穿了。
谷满满起身,若无其事的检查下沈执,给他盖好被子,转身出了病房。
几乎刚踏出病房,穿堂风咻咻,让周围温度不像是夏季,倒像是凛冬。
谷满满打了个呵欠,去了水房,打了水,又忽然捂着肚子,朝着楼下的厕所小跑而去。
去厕所,不可避免和停尸房对上眼,
忽然,有人轻声呼唤同志,同志,你来一下。
是个人都不敢过去的吧。
谷满满只能当自己是傻逼,一步步的靠近。
本来这里该有人守着的,今晚却安静如鸡,没有一个活人。
月色似乎也惧怕这个角落,不洒下半点月辉。
谷满满进了房间,消毒水和淡淡臭味弥漫,一个人蹲在不远处,背影一动一动的。
啊,厉鬼害人第一式,先让你毫无防备,甚至有所防备也能给你吓破胆,享受你的惊恐绝望,再收割你的生命和灵魂。
谷满满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你在吃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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