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之前就说过,我们有过一些称得上好称得上温情的瞬间,不过在他从唐冬冬变成周殊锦后被十分简单地遗忘了罢了。
电话那边的周殊锦似乎并不是很想应我,我眯着眼睛歇了会儿,那边突然吐出句:“我洗澡。”
不知道怎么一天天的有那么多的澡要洗,我闭着眼睛应了声,刚想说挂了。
他突然说:“电话我没说挂不可以挂。”
“少给老子犯傻逼,蹬鼻子上脸了还?”
我嗤笑。
周殊锦冷着嗓子威胁我:“我说不能挂就不能挂,挂了我杀了你。”
我都感觉我看见一个在我面前龇牙咧嘴的什么小动物了,随后我确实没有挂电话地直接把手机丢到了副驾驶上,调好自己的座椅系上安全带开动了车子。
我可没有忘记晚上约了规划局的副局吃饭。
心情再烦也要吃饭,再怎么听到了让人厌恶的消息也要赚钱。
17
我把车在停车场停好后副驾驶座位上听见周殊锦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这个时间停车场内没什么车停停走走,泛黄的灯照得整个停车场像是座尘封了数百上千年的坟墓。
周殊锦突然而起的声音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熄了引擎,解开安全带翻身拿起手机:“洗完了?”
“嗯。”
“……”
“……”
“行了,工作去了,挂了。”
我也不知道我这句说出来有个什么问题,周殊锦在那边拉长着声音嘲讽地笑出了声:“工作?”
我从烟盒里敲出了只烟,以我从未有过的耐心嗯了声说:“不工作能有个屁钱?”
周殊锦持续在那边冷笑,真的是给个脸他立马能蹬鼻子上脸,我觉得怪没意思的,拉着嗓子说挂。
他在那边慢条斯理地出声:“你们老城区那边规划的一条商业街?”
我笑他:“知道的还挺多。”
周殊锦嗤笑的声音更加毫不掩饰起来,他慢腾腾地问我:“招标办公室负责人姓刘还是姓曹?”
我吸了口烟:“姓曹吧。”
他慢腾腾地哦出一声:“邵合耿好像对那块地也挺感兴趣的。”
我听他这语气知道他装逼又装上了,嗤了声:“怎么,他能感兴趣我不行?”
周殊锦慢腾腾地出了个饱含嘲讽意义的笑声,然后对我说:“可以啊。”
隔了没一会儿,他冷着嗓子道:“唐项,你可真让我恶心。”
我刚想说他犯病少给我蹬鼻子上脸的,那边立刻把电话挂了。
我把手机揣回了口袋里,拿了车钥匙回办公室,出电梯进办公室的时候问了下秘书小陶请假请多长时间,还让她找个人晚上给我开车。
五点来钟的时候秘书敲门说陶哥家里长辈出事,可能要等到下个星期才能回来,又问我现在准备走吗。
我让她等会儿,在办公桌前又看了看自己早上特意拎出来的标书——我听周殊锦的意思是邵合耿也对那块地方有兴趣,我还当他粘着周殊锦肯定是对周殊锦手上那个用百亿做单位的项目比较感兴趣才对,这个几千万的项目他在跟我抢个屁啊。
我觉得有些烦。
晚上跟那个规划局的副局吃饭的时候就有些随意,散场了他那边带来的些人委婉地跟我示意了有没有点饭后的消遣我假装没听懂把人送上车给送走了。
本来这标我都没准备中了,整个沛市谁他妈能跟邵合耿家里抢项目,人家财大气粗不说万一弄得不开心了直接让你转行没饭吃了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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