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面上神情最是满足,瘫倒在椅子上慢吞吞地揉自己的胃部。
粟息却是有些心不在焉,总是不由自主地去想聂靖泽,此时是不是已经起床,有没有看见他发过去的短信。
然而贴身放在口袋中的手机却始终毫无任何动静。
疑惑之余,他心中仍是有些失望。
又忍不住想起上午在家中钟情对他说过的那些话来。
两人起身结账离开时,钟情上上下下摸遍身上所有口袋,才发现自己手机落在家里没有带出来,更不要提会带多余的现金。
他站在收银台前,转头哭丧着脸向粟息求助。
粟息只觉好笑,伸手拿手机出来要替他付钱,打开微信的扫码框以后,却半天也扫不上贴在台前的付款码。
他觉得奇怪,拉下手机上的通知栏看一眼,终于发现没有任何数据流量。
粟息诧异一秒,继而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一天前似乎收到过移动发来的话费欠缴提醒。
只是当时他心思并不在这些琐碎小事上,随后划掉短信以后,就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去。
连上店内的无线网络付款和缴费以后,他重新进入短信界面,果不其然看见上午那条短信并未发出去。
粟息脚步微顿,短暂的迟疑过后,还是叫住走在前面的钟情道:“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想出去一趟。”
钟情点点头,并未多问,一个人先走了。
与他分开以后,粟息决定去聂靖泽家中找对方。
他循着前一天晚上的记忆找到对方住的那一栋楼,跟在业主身后进入门内大厅,直接搭电梯上了二十五楼。
然而他在门外按了许久的门铃,却始终无人来开门。
聂靖泽似乎并不在家里。
粟息靠在门外墙边站了片刻,又拿手机出来给聂靖泽打电话。
对方的手机却是冷冰冰的关机状态。
他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以后。
他不知道对方去了哪里,也无法联系上对方。
四周安静得能听见胸腔中的清晰心跳声,粟息单独一人站在空荡荡的门外走廊上,只觉得心中也是空荡荡的。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回到电梯门外。
电梯仍旧停在他出来的这一层,他按开电梯门,脚下却又生出一点犹豫不决来。
从粟息住的地方离开以后,聂靖泽开车叫了几个朋友出来,地点仍是两个月前粟息白天去过的那间私人酒吧。
他在吧台前随手开了两瓶香槟,秦砾仍旧爱不释手地抱着他高价收来的吉他坐在旁边台上瞎拨弄。
那噪音扰得他愈发心中厌烦,只觉得心头憋着一团上不去下不来的怒火,连喝到口中的酒,都觉得像是凌迟舌尖的味觉。
他强忍愠色放下手中的酒杯,招呼也不打便转身离去。
从酒吧里出来以后,聂靖泽直接开车回了家。
车又换回之前常开的那辆越野车,他将车停入地下车库中的车位里,却没有下车。
而是门窗紧闭将自己关在车中,坐在驾驶座上抽了许久的烟。
许久以后,当他将空空如也的烟盒捏在手中从车内下来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聂靖泽从地下一层搭电梯上楼,走出电梯拐入走廊时,余光却瞥见有人垂头曲腿坐在自己的家门边。
他面容冰冷地抬眸看去,目光在那人身上落定时,脚下步伐却猛地一滞。
瞳孔中的厌烦与漠然骤然消融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加深的愕然与不敢置信。
甚至于那一瞬间,仿佛连呼吸声也跟着放轻了下来。
心中压抑已久的情绪破闸冲出,铺天盖地地朝他涌来。
聂靖泽脚下步子加大,急切走至对方跟前,弯腰伸手将人从地面上拽起来紧抱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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