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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袋贴着穴口也恨不得一并闯进去,被完全操干的后穴只过了片刻就无力收绞迎合,路承腰间发力硬是将他顶到半空又扯了力道,他在重力的作用下擦过粗长的肉刃一坐到底,噗嗤的水声清晰可闻,重重撞进腹腔深处的性器大刀阔斧的侵犯着他的后穴,大开大合的操干本应让他恐惧,可餍足的感觉又是最无法抗拒的毒瘾,路承用左手扶着他的腰肢不容他躲闪,常年骑马的腰间紧实有力,上下耸动绝不含糊。
许是因为体位的缘故,路承的腿面和腰胯都能使上力,性器抽插带出的拍打声也比之前要响,江芜两片臀瓣被撞的红彤彤的,带出来的肠液沾在臀瓣是晶莹剔透显得格外淫靡,路承第一次从这个角度去看江芜的脸,汗液和泪渍挂在瘦削的面颊上,诱人的潮红让他显得不再那么病弱,半敞的亵衣遮不住嫣红的乳尖,已经挺立圆润的肉粒实在是引人垂涎,他望进江芜迷蒙的眼底试图在其中找到几分想要的东西。
他挺腰将性器进到最深再下撤抽出,等到江芜沉腰的时候再一举没入,他用上右手按住尖叫不止的男人逼他承受这种力道的插入,他顶得江芜小腹痉挛眼神涣散,顶端已经逼近腹腔深处,伞头的边缘卡着凸起的腺体,龟头挤压的地方只会带来钝痛,但这样的深度又是最能让江芜崩溃的,情欲和疼痛交织在一起,江芜是个男人,比起温存缠绵,更喜欢的还是这样粗暴又直率的情事。
他看身上人落泪尖叫,他看进他泪光婆娑的眼底找到了茫然和餍足,没有厌恶没有不满,江芜被他带着沉沦在情欲里无法自拔,若仔细去看很容易就能感觉到他眼底的情意,是那种无法掩饰的关切和欣然,江芜是喜欢他,不管是不是情爱的那种喜欢,至少江芜是喜欢他的。
路承牵了牵嘴角露出个释然的笑意,他肩上的伤早就结痂愈合,只要不有大幅度的动作肯定不会有事,他压着江芜的腰肢自己起身,在他担忧和恼怒的呻吟声中堵上了他的唇,然后把江芜掀进床里欺身而上。
两手捞着膝弯按牢,已经压抑到极点的性器拼命的贯穿着狭小的穴口,肠液被操干成细小的白沫沾在边缘和他自己的耻毛上,路承恨不得就这样将面前人拆吃入腹,他吻着江芜的唇将他的呜咽和哭声一并吞进腹中,激烈的亲吻无可避免的染上了血味。
江芜被他操干到几近奄奄一息的地步,眼角的泪珠引人怜惜,痉挛不止的小腹尚能看出体内性器的轮廓,路承松开已经渗血的双唇转而咬住了他的喉结,江芜连声像样的哭声都发不出来,被他按着身子内射了数量不少的精液,江芜被烫得直接仰过脖颈绷紧身子,连同脚尖都紧紧绷着,脚趾间还夹着被肠液打湿的床单。
江芜是生生被他干晕过去的,性器射过精之后倒还精神,人却早已昏昏沉沉的不省人事,路承搂着他连拱带蹭的留恋了好一会,等到他蹙眉轻哼出声才很是狗腿的下床去要水给他擦身。
江芜再醒就已经是晚上,他跟路承的位置颠倒了一下,路承守在床边看他醒了便立马扶他起来给他喂水,两个胳膊都使唤自如,右手端着茶碗也不抖不颤很是安稳,他这才反应过来前几日路承大概都是装的,尤其是之前床上的时候,抽凉气那会看来都是装的。
可他实在是被他弄得半点力气都不剩,连气都起不来,路承拥着他给他揉揉后背揉揉腰,时不时的吻上他的发顶,他喘匀了气刚想将他推开帐外就有人来,路承让他倚着垫子坐稳又出去接了食盒,盖着打开里头热腾腾的一碗鱼汤两碗馄饨。
“吃点,刚出锅的,我喂你。”
路承舀着馄饨喂到江芜嘴边,鲜美的滋味隔着皮都能闻到,江芜眼皮一颤确实是想抬手挡开,但却被这股香味蛊惑的老老实实张口接了,末了还低头揉了揉鼻尖,把嘴里的馄饨当成路承狠狠咬了一口。
第10章
流寇肃清,营地安稳,路承原形毕露的按着江芜狠狠做了一顿也就没法再装成伤重不方便的样子,趁着江芜补眠休息的时间他将营地里大大小小的事项都处理妥当,江芜迷迷糊糊的被他抱上马车,等睡足了再睁眼才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江边的营地。
车轮经过山路的响声很有规律,江芜一手抓着被角一手揉了揉眼睛,山路有些崎岖,路承让驾车的人把速度放慢以防颠到,江芜身上的痕迹还没消下去,脖子跟肩上全都是泛红的齿印吻痕,亵衣领口半敞锁骨边上就是一个完整到不能更完整的牙印,路承耳尖发红,心里又实在欣喜的厉害,他伸手扶起江芜让他靠近自己怀里坐着,江芜与他亲近了许多,半梦半醒的低头埋进他肩窝的动作倒是越来越熟络了。
江芜还是瘦得厉害,这段时间精神和情绪有好转,一日三餐都被他盯着吃也没长回来多少肉,先前瘦得连颧骨都能看出来,如今虽说是好了一点,但仔细摸两下就能发现他也就屁股上和脸上稍微长了点肉,只能说是勉勉强强算得正常。
路承吻着怀里人的发顶,手上不住摩挲着他的后背,江芜窝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的由着他摆弄,山路颠簸路承将他抱得很稳,哪怕偶尔颠一下他也不会被晃到,还存着酸痛的腰肢被手掌适度的按揉轻抚,江芜又晕乎乎的睡了一会,等到被路承咬上嘴唇才很是费力的睁开了眼睛。
路承走前装了整整两食盒糕点,江芜状况还好,他也不急着赶路,他们可以慢悠悠的走,江芜想去哪就去哪,带些零嘴糖糕反倒是更像一回无忧无虑的出游,两个人一块绿豆酥,江芜吃了小半,剩下的被路承一口吞掉,连手指上沾着的糖粉都没能幸免,路承靠着车壁,一手拥着他,一手抓着他的手,连舔带亲,硬是将他弄得满脸通红才肯放开。
江芜没什么想去的地方,路承问了半天也没问出来什么结果,他就只得自己做主,找了个相对清静的去处,恶人谷大败之后契佪下落不明,据上次的三年内乱才过去不到七年,契佪当年肃清残党之后恶人谷中的势力主大都是虚位,契佪花了这么久也只不过是将将让整个恶人谷缓过劲来,路承这一打,硬是把好不容易才长起来的苗头又捻了个干净。
上中下三路,恶人谷无论在哪一路的兵马都到了不得不休养生息的时候,路承无需顾忌打仗这件事,他原本就是带着江芜去讨清闲,思量了良久最终还是觉得白龙口那边地方宽敞,卧龙坡里的据点一向干净整洁,周围环境又好,而且又是中路腹地的据点,叶昇一个闲职就是想来也没法来。
路承这个上位者初出茅庐,他心思明澈,爬到这般地步为的就是能把江芜带回身边,而今愿望得偿他便什么都不再顾忌,浩气盟中讲天道不灭浩气长存,路承这般做法自然而然的引人不快,奈何他风头太盛,与他交好的人又多是锋芒毕露的青年才俊,盟中跟叶昇年岁相仿的人大都看不惯他但也都是挂着闲职没什么兵权,而手握实权的那些年轻人又多觉得他这个人性情直爽敢爱敢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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