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阮绵绵从被窝里吵醒了,她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掏出怀表一看,才早上六点,她凌晨才睡下的,这个点儿就来叫门。
如果对方没有十万火急的事儿,她一定让他有来无回。
“谁啊?”
她随便抓起一件外衣,往身上一披,就去开门,打开门一看,陆婶正站在门外,手里端着脸盆毛巾,身后还跟着一排小丫鬟,端着景泰蓝的托盘,上头码放着各色糕点。
阮绵绵垂涎的咽了咽口水,疑惑的问:“陆婶,这……是什么情况?”
“老奴不知,老夫人吩咐,请少夫人洗漱更衣,到前厅候着!”
陆婶面无表情的回答。
阮绵绵挠了挠头,心想,老夫人又卖什么关子,不是答应若杜不会为难自己吗?
难道,她变卦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阮绵绵洗了漱口,换了一身蓝白色的青花底衫,头发盘成飞云垂髻,稍稍啃了两口点心,瞧着陆婶不太友善的脸色,她也不敢多吃,麻溜利索的跟着去了。
兜兜转转,绕了好大一圈儿才到了前厅。
自打拜堂成亲的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进过这大厅,今时不同往日了,在这里待了些日子,对大帅府的里里外外,古往今来都了解一番之后,再也没有了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儿了,老老实实的在下位站着。
她偷偷用眼角的余光,望向主位坐着的贵妇,不由得一惊。
这个肤白貌美,姿态雍容的女人,就是那个黑发凌乱,张牙舞爪的老夫人?
老夫人像是察觉到了阮绵绵的视线,老夫人转过头来,剜了她一眼,双手交叠在胸前,翘起一朵兰花指,丝毫瞧不出,那日被陆千钧断了手腕。
被她这么一瞪,阮绵绵不敢在乱看,立马收回视线,现在陆千钧和若杜一个都不在,万一老夫人想办了自己,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嘛,细细想来,她立刻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大气儿都不敢出。
整个厅里都挤满了人,座无虚席,老的老小的小。
阮绵绵低眉顺眼看着自己的脚尖儿,眼珠灵活的一转,心思活络起来,这老夫人今儿唱的是哪出?
陆千钧呢?
这么大阵仗,他不可能不知道,怎么不见人?
“二少爷到!”
吴婶提高了声调喊了一声。
原本嘈杂的大厅,立时安静下来,都将目光投向门口,只见陆千恒一改白衣装束,换了一件藏青色长袍,乌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看到阮绵绵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明显一僵,眼中闪过一道难以置信。
随即就隐去了,他礼貌地朝着阮绵绵点了个头,对着老夫人拱了拱手,算是行礼了。
“诸位,诸位……”
老夫人站起来,上前一步,对阴山各个分部的总长,说,“诸位辛苦了,这么多年,阴山的安危都仰仗各位了。”
“老夫人过誉了!”
坐在下堂口的列位异口同声道。
说完,他们面面相觑,难掩疑惑,不知老夫人把他们临时召集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表彰功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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