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本宫的心思都敢揣摩,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事情?”
安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脸上神情喜怒不辨,容卿抿嘴笑的欢畅,下巴微微仰起,有恃无恐的说道:“容容不但敢揣摩殿下心思,还要给出建议。”
“说。”
手指松开几分,安玥命令道。
“阮青确实有些才学,然性子迂腐执拗,殿下总不见得要关她一辈子,若是放出去,恐怕也不能委以重任,最多入翰林院当个编修……”
顿了顿,容卿又道:“既然她对用兵打仗兴趣如此浓厚,倒不如将她下放到边关军营,或许死在敌军铁骑之下,或许成就一代良将,端看她的造化了。”
“殿下,这可使不得!”
秦公公闻言惊呼,安玥视线冷冷的扫过去,吓的他连忙噤声。
阮青原是路家这代家主路心妍正夫阮氏娘家的侄女,说起来阮家也曾是贵极一时的豪门朱户,只是后世子孙颇不成气,便渐渐没落下去,阮青不甘平庸,便进京投奔路家,正巧路家这代男多女少,两个嫡女中规中矩,曾是已故前太女伴读的庶女路昔然又志不在仕途,一门心思扑在与谢芳尘合办的枫林书院上,其他庶出的女子又实在不成样子,也指望不上,路心妍见阮青是个人才,便动了拉拢的心思,并且亲自入宫将想法告知安玥。
父亲路希旸过世的早,安玥自小便由年太卿抚养,与路家关系极为生疏,但外戚的身份摆在这里,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由不得他置身事外,便应了姑姑这事,然事实岂能皆在预料,殿试当日阮青大放厥词,甚至当场作诗辱骂他□后宫祸国殃民,他怒极反笑,提笔钦点状元。
阮青高头大马披红挂彩游街结束,入宫赴琼林宴时却再也没能出宫。
说到底,不过是个报复,连碰她都不曾,至于说到才学,南沂疆域辽阔能人异士甚多,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他还真没放在眼里过,可心里虽这般想,现下被容卿说破,事情便有些微妙。
见他眉头拧紧,容卿又火上添柴:“圆她个念想,容容少个对手,殿下耳根也能清静,一举三得的事情,殿下为何犹豫不决?”
倒像是应了她的激将法,安玥点头道:“好,如你所愿便是。”
将阮青纳为女宠一事,已经惹的路心妍勃然大怒,三番两次进宫闹腾,若是再将她放到边关,阮氏枕边风一吹,势必要与路家闹翻,秦公公在旁急的直跺脚,但又知安玥向来说一不二,纵使相劝也是无用,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见容卿得意洋洋,便也顾不得其他,出言打击道:“姑娘莫要低估了云主子,否则哪日她一旦翻身得宠,依姑娘这般张狂的性子,恐怕下场会相当凄惨。”
“多谢秦公公提醒,容容心领了,不过云岚实在不足为惧。”
容卿朝秦公公拱了拱手,一脸成竹在胸的说道:“云岚在岭南受过瘴气之毒,处理不及时,已然伤及心肺,入宫后又多次自残,即便拿最珍稀的药材养着,也撑不了三年。”
“这也是孙云说的?我看她是糊涂了,搞不清谁才是她的主子。”
安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容卿连忙抚摸他胸口帮忙顺气,娇笑道:“宫里人见风使舵的本事厉害的很,殿下对容容这般宠爱,旁人自然不敢怠慢。”
这副坦诚而又嚣张的模样,倒是与自己十分相似,有多自信便有多喜爱,也便无法真的动怒,他略带无奈的叹息道:“若是再多宠爱你一些,恐怕要天下大乱了。”
“这可怪不得容容,谁让她们实力如此低下,还没斗呢胜负便已揭晓。”
容卿摊摊手,一脸无辜,安玥斜睨着她,问道:“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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