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楼紧握着拳头,那力度仿佛要将骨头捏碎。
他重重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瞬间划破空气,随风直上天穹。
此时正值晚高峰,三环上堵成了一个大型露天停车场,那辆京v大g在咔嚓闪着光的摄像头下一路疾驰在应急车道上,在一片嫉妒的目光中开下高架桥。
血红的夕阳穿过车玻璃,洒在谢淮楼冰冷白皙的脸颊上,朦胧中透出一抹神秘的光。
不难受,一点都不难受。
本来就没什么好难受的。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他本来也不怎么喜欢那“木头精”
,追她……
呸,什么追她,是想睡她!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大g在限速仅25迈的闸道上如脱缰的野马般飞驰,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
车身猛地漂移着冲进辅路,那股强大的冲击力让路边的尘土都飞扬而起。
接着,大g连闯两个红灯,在公交车专用车道上风驰电掣般驶过,又毫无顾忌地拐进非机动车道,一路横冲直撞。
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和叫骂声交织在一起,而大g却全然不顾,顶着这些嘈杂的声音冲向小区正门。
“咚咚咚——”
谢淮楼用力地敲着门,那声音仿佛要把门板敲破。
“宋春庭!
开门!”
他的怒吼声在楼道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急切。
“咚咚咚——”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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