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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随着又一个凶狠的刺入,晏子殊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声音很轻,而且沙哑,却像催情剂一样,使压住他肩膀的男人更加疯狂。
一鼓作气地挺入到最深处,缓而漫长的挪动,再突然撤出,遒劲的顶入,如此毫不留情的反覆着,折磨得晏子殊精神涣散,声音都发不出来。
手指粗鲁而又快节奏的揉搓着晏子殊的性器,在一番猛烈的摇摆之后,晏子殊闻到了精液的味道。
然而这一切并未结束,意识迷离时,他被压到床上,卡埃尔迪夫屈起他的右脚,从后侧,缓缓地进入他的身体。
“唔……住手……”
晏子殊抗拒着,可是根本阻止不了那又开始在体内运动的性器,随着节奏的加强,他的声音带着无力的哽咽,手指求救似的抓握着枕头,又被卷入那叠起的高潮之中……
第三次解放之后,卡埃尔迪夫才冷静下来,穿好自己的衣服,看着凌乱的床上,满是吻痕和汗液,昏死过去的晏子殊。
卡埃尔迪夫的表情是诧异和内疚的。
晏子殊还未拆线的伤口裂开了,纱布上晕开的血迹触目惊心,不及多想,卡埃尔迪夫就立刻按下床头的呼叫器,叫来了医生。
在医生到达之前,他坐到床沿边,优美的手指抚摸着晏子殊的嘴唇与脸。
“你让我……”
你让我该怎么办好呢?在心中如此叹息着,卡埃尔迪夫非常轻地吻住晏子殊的唇,然后松开:“这一次,是你赢了。”
虽然知道晏子殊听不到,卡埃尔迪夫还是喃喃低语:“你应该只是一颗棋子,可是我竟然觉得,你比我的命更重要……”
一帮医生和护士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卡埃尔迪夫恢复了常态,一脸冷然的站了起来,吩咐了几句之后,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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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期后。
基本康复的晏子殊是第一次走出这个全封闭的房间,走廊里很暗,没有窗户,晏子殊扶着墙在黑暗中走下去,直到底下的一扇小门前面。
一推开门,突然觉得一阵眩目──
原来他已经置身一个非常漂亮的阿拉伯式中庭,此刻阳光明媚,喷泉剔透地闪烁,中庭靠近玫瑰花丛的地方,摆放着一张长餐桌,纯银的餐具和珍味佳肴,构成了一副非常诱人的图画。
卡埃尔迪夫正坐在长餐桌的一头,喝着香槟,高贵的气质与无人能出其右的美貌,连玫瑰都会嫉妒。
晏子殊不明白,这样显眼的人物,为什么他一隐匿起来,就算是情报组织,也无法找到他呢?
这里也是……晏子殊打量着周遭的环境,精雕细琢的细柱与拱顶,墙壁上是热石膏图案和装饰,走廊里铺着颜色绚丽的手工织毯。
这里的一切包括建筑物充满了异国风情,虽然精巧绝伦,十分惬意,晏子殊却有一种感觉,这里是被临时布置起来的。
卡埃尔迪夫随时会离开这里,而且一丝痕迹也不会留下。
“怎么了吗?”
注意到晏子殊愣愣的视线,卡埃尔迪夫看向他,淡紫色的眸子流溢着温柔的光泽,晏子殊不禁心慌,窘迫地移开视线。
一位棕色皮肤,体态娇冶的阿拉伯美女,在餐桌后方吃吃地笑着,她替晏子殊拉开座位,又帮他铺上餐巾,沏满酒,那婀娜丰满的身姿,诱人的红唇,令晏子殊很不自在地转开头去。
卡埃尔迪夫身边美女如云,而且一个个死心塌地,晏子殊早就知道这点,可是……
心底的不快就像墨汁般晕开去,俊秀的眉宇紧锁着,他就是无法忍受……卡埃尔迪夫同女人亲密。
但这种厌恶心情的原因,晏子殊从未深想过,他认为是自己待人接物上的“洁癖”
。
即使刻意看着喷泉,眼角的余光,还能瞥到那女人亲腻地搂了一下卡埃尔迪夫的肩膀,才转身离开。
拿起红酒喝了一大口,晏子殊的语气冷淡至极:“你想和我说什么?”
卡埃尔迪夫凝视着他,嘴边是浓浓的笑意。
晏子殊即刻犀利地瞪他一眼:“笑什么?!”
“觉得你主动的样子很可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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