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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殊紧皱眉头,很不愉快地瞪着他,但是因为自己坐着,右手又握着拐杖,所以一时也没法反抗。
「子殊,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帕西诺很用力的抓着晏子殊的下巴,碧蓝的眼睛冷冷地盯着晏子殊,眉心纠结在一起。
在真动怒时,帕西诺的力气很大,与晏子殊不相上下。
「没有。
」
五天来,晏子殊第一次开口,却令帕西诺起的变了脸色,刷地举起了左手,但是,即便气得咬牙切齿,额头上都鼓出了青筋,帕西诺仍然没有把这一巴掌扇下去,而是慢慢的放下手臂,握紧了拳头。
「夜鹰,我从没有对谁这样低声下气过。
」
帕西诺放松了我右手的力道,仿佛在抚慰着晏子殊,拇指摩挲着他下额上的淡红色指痕,轻柔但坚定地说,「你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座最坚硬的冰山,难以征服。
但是,终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
卡埃尔迪夫能做的事,我也一定能做到。
」
晏子殊即冷漠地等着他,对他说的话没有任何表示。
说到底,帕西诺也只是把他当作报复卡埃尔迪夫的道具罢了。
不过,帕西诺没有立即杀了他,再把他的尸体丢还给卡埃尔迪夫,而是把他囚禁起来这一点,是晏子殊没有想到的。
「……」
仿佛被那黑玉般的眼眸吸引了,帕西诺粗糙的手指缓缓往下移去,按上了晏子殊的胸口。
自从绑架晏子殊以来,除了接吻,他没有做过别的事情,因为帕西诺不想用强迫的,让晏子殊更加排斥他。
但是,最想得到的人就在眼前,而且还在自己的控制之下,想要忍耐下这份饥渴是很困难的。
线条总是在不经意间加快,体温也骤然升高,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帕西诺十分清楚。
在他的头脑里,他的双手早已经撕开晏子殊的亚麻衬衫,将晏子殊按压在桌上了。
蠢蠢欲动的手指隔着单薄的衬衫感受到肌肤的热度,以及那结实的胸肌,帕西诺心跳就在这时——
「我给您送午餐来了,先生。
」
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修道士,大概才十七、八岁,短短的黄头发,一百七十公分的格子,扁平的鼻子上布满雀斑,双手端着一个很大的木餐盘。
「拿进来。
」
帕西诺说道,讪讪的放开了手,而晏子殊也放松了紧绷着的双肩,差一点,他就要抡起手里的拐杖猛砸向帕西诺这种唯我独尊的人,是不会允许别人偷袭他两次的。
「是,先生。
」
少年和其他修道士不一样,爽朗地点头,绽放出一个很孩子气的笑容。
他的笑容稍稍化解了房间里的紧张气氛,但是,晏子殊仍没有放松警惕,黑眸注视着帕西诺与少年的一举一动。
「这是马铃薯炖牛肉、烤鹅肝。
炸火鸡、面包、啤酒,还有黑鱼子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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