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眸看起来湿漉漉的,夹杂着一丝迷茫,她的声音里带着探究,听着像无意识地呢喃。
而他,每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心里就会被某种带着生命的温度迅速充盈,胀满。
“在这边睡会着凉。”
他摸着她的脑袋,一脸宠溺。
她却心底一涩。
该带走的都被带走了,那么你呢?什么时候走?
“怎么了?”
看着她深沉的目光,温霖直觉她有话要说。
她闭上眼,双唇轻颤着,良久他听到她有些潮湿的声音:“好冷……”
他先是一顿,随即将她整个人都拥进怀里:“这样呢?”
“……好冷。”
她把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胸膛,可是心底不断散发着腥气的悲伤却源源不断。
其实她想说,温霖,我们离婚吧,爸爸已经不在了,我们的婚姻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们离婚吧。
她想说,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可是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
她想说,欠你的我大概是还不清了,我拿什么都赔不起你。
她想说,我越来越贪心了,也越来越害怕,再经历一次像父亲离开的那种痛,我怕是承受不了了。
所以温霖,我们离婚吧。
隔天,温霖一大早就起床把早餐准备好,在离开的时候严展晴还在被窝里,他没吵醒她,只是在梳妆台上留下一张字条,叮咛她起床后一定要吃东西。
温霖走后不久,严展晴就慢慢睁开眼,外面阳光很好,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她赤着脚走下床,拿起梳妆台上的字条,很隽秀的字,一笔一画都刚劲有力。
她看了好久,最后很宝贝地放进抽屉里。
洗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父亲的房间,门一开,就看见那张悬挂在墙上的父亲的照片,只是看了一会儿,眼泪就溢出眼眶。
所谓绝望,大抵就是这种感觉吧,不知道因何而活,想到余下的岁月就觉得漫长得令人作呕。
之后,严展晴在父亲的房间找了好久,可是那两本结婚证就是找不到,墙上的那张照片,父亲笑得像是一个恶作剧实施成功的小孩。
严展晴失魂落魄地从房间里出来,开始了一上午漫长的发呆。
直到中午,温霖打来电话,接电话的时候,她才像活着一般。
听得出来,温霖对自己很担心,可是他又如此之忙,电话说了一会儿他就急急忙忙被叫走了。
电话收线后,她一直维持着接电话的那个姿势。
良久,她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缓慢地走进书房,打开电脑。
又对着空白的文档发了一会儿呆后,她开始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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