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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选了理科?”
谭知静一针见血地问。
“因为我爸学的文科,我要跟他不一样!”
余初笑嘻嘻地回答。
谭知静只当他随口乱说,有些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把数理化三科的卷子放在最上面。
余初没猜错,谭知静也是一中毕业的,这么多年来,学校的规矩一直没变过,月考的理综试卷虽然是按高考模式来出题,三科的试卷却是分开的,方便科任老师批改和讲解。
谭知静看着这些印着母校名字的卷子,不由回想起自己像余初这么大的时候的样子。
“你需要参加高考吗?”
他问余初。
“要。”
余初点点头,“你那天听见郑铎说的了,是吗?他想直接出国,但是郑叔对他老是不放心,怕他在外面惹事,咱们这边就是这种风气,都谨慎……其实要我说,出国才好,在国内惹了事更麻烦,所以我觉得郑叔其实是舍不得,怕郑铎一去心就野了,不愿回来了。”
谭知静对他这番颇显世故的发言没有表态,余初就知道自己表现错了,不该提这个。
“所以你也要先参加高考?”
余初不敢乱开口了,只点头。
“然后呢?在国内上一两年大学吗?”
余初转了转眼珠,“应该是吧……”
余副局曾经说,只要他能考过本科线,就能在本省随便挑大学。
他冷不丁又想起郑铎那句:“你巴结好我爸比考十个博士都有用。”
余初敏感地去看谭知静的脸,见他正看自己化学卷子上的分数:46。
脸上顿时一阵火烧火燎的痛,眼里也烧得干涩,但马上又有点湿漉漉的,感觉立刻就要哭出来。
谭知静不经意看到他这表情,诧异地挑了下眉,安慰道:“离高考还有三个多月,你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他语气这么温柔,余初更忍不住了,忙低下头“嗯”
了一声,假装翻找课本,把眼泪忍回去。
他也不知道刚刚那股强烈的羞耻与愤懑是从何而来。
也许要等他长大了,再回忆此刻,以及与此刻类似的时刻,才能领悟到,这是他少年人的敏感在那些理所当然的事里发现了强烈的不合理,一种模糊的新认知开始出现在他尚未稳固的三观中。
谭知静似乎是察觉到他此时的脆弱,问他:“喜欢生物,是吗?能考满分很不容易。”
余初不太敢开口,怕一说话就显出哽咽声,只是点了点头,从桌角堆成一摞的书里抽出一本大部头的《生物学概论》给谭知静看。
说是概论,已经有好几百页了,标准的A4大小,密密的排版,随便翻开一页,其枯燥程度让谭知静读起来都吃力。
而余初是真的看了这本书的,不仅读了,还有划线和注释,一些空白处甚至还有手绘的植物插图——这都是一个没有学过画画的小孩儿凭本能和耐心一笔一笔描绘出来的叶片、花蕊和根茎。
这一刻,谭知静决定好好教余初。
他把这本《生物学概论》合上,语气温和地对余初说:“我们先从这张化学卷子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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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初那一刻感受到的不合理是现实的不公平和不公正。
羞耻是为自己,可以仰赖余副局在高考中走捷径,而不是靠自己的真本事(其实也没什么真本事);再深一层是他意识到自己现有的好生活、包括能把谭知静请到家,都是因为他憎恨的余副局。
愤懑是替谭知静,那么与众不同的人,却因为权势和潜规则,低一些人一头,连郑铎都能对他吆五喝六。
这章其实还没写完……这周末装家具来着,太累了,真不好意思!
明天补上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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