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岭喝了口红茶,擦了擦嘴坐到了苏昭煜的对面,“求之不得,我还想知道那枚领针的事情呢,苏探长帮我问过吗?”
叶岭见苏昭煜不说话,剥了块糖塞进了嘴里,随后又把剩下的几块扔给了苏昭煜。
这间小阳台是半开放式的,栏杆上爬满了蔷薇藤,里面放了两张藤椅和玻璃小桌,初晨的阳光落下来,再加上一杯馥郁清香的红茶,一股懒意瞬间被勾了出来,实在是安详得有些过分。
苏昭煜沉默着接过糖,随后才道:“之间就已经问过了,她说她不知道,所以那枚领针目前成迷。”
“可能真的是那晚她偷走的,一定是苏探问的方式不对。”
叶岭有些犯愁地挠了挠头发,“我什么时间去见她合适?”
苏昭煜说:“她现在还关押在拘留室,如果叶少爷有时间最好是今日,明日她便会转移到秋山监狱。”
叶岭看了看时间,提议道:“苏探长既然要上班,不如捎我一程?”
苏昭煜说:“恐怕不行,今日我调休。”
叶岭听完顺势打了个哈欠,随后瓮声瓮气地说:“怪不得来这么早呢,我还是头一次起这么早呢。”
苏昭煜起身道:“那你继续睡吧,我先告辞了,留步。”
叶岭轻轻地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扯了一个软枕垫在了藤椅边上,闭上双眸睡了过去。
苏昭煜见状便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走了出去,离开叶公馆后,他驱车去了秋山监狱。
【秋山监狱】
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被狱警带了出来,他脸上并没有太多的皱纹,却有一身泡在傲气中的君子骨,即便他身上带着沉重的锁链,但是脊背依旧挺得很直,他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抬起头看着苏昭煜,随后微微一笑,“你妈还好吧。”
苏昭煜脸上丝毫没有喜悦,甚至平静地让人心惊,他颇为冷淡地说:“还好,她今日也本想来的,可是前几日不小心受了凉,她还让我带了一些薄衣裳来。”
男人跟苏昭煜在眉眼之间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后者身上多了几分江南水乡的温润。
男人一瘪嘴,声音严厉了几分,“她来做什么?监狱里这么阴寒,对她身子不好。”
苏昭煜问道:“最近过得还好吗?”
男人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还过得去,过得去。”
苏昭煜听闻默不作声地攥了攥拳头,片刻后他把姚青准备的东西递了过去,连带着那包开过封却从未抽过的大前门。
苏朔早年因一腔愤恨的热血无处发便同几位至交以笔为武器,大肆抨击了当时的政府,文章纷纷扬扬一路从杭州传到了北京,上面的看后表面上无所作为,暗地里却将几个人全都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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