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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择叙喉结上下一滚,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屋内的灯暗下,郁清被温择叙圈到怀里,他又睡到她的被子里。
“我的被窝好冷的。”
郁清屈起的膝盖碰到温择叙的大腿,他的体温偏高,一碰到,舍不得挪开。
温择叙:“我给你暖暖。”
郁清脸发热,他怎么总是一本正经开她玩笑啊。
温择叙大掌压在她肩胛骨上,摸到凸起的蝴蝶骨和脊骨的骨节,上下几次,流连忘返。
“要是发现被骗了,你会怎么做?”
温择叙问。
郁清想了想,好久才说:“看他是骗我什么,开玩笑没什么,要是骗财骗重要的东西,当然是报警。”
温择叙:“若是……更重要的东西呢?”
郁清撑着他胸膛,趴起来:“更重要的还有什么?”
温择叙一时间说不上来,她问:“你想骗我?”
“没。”
温择叙把她摁到怀里,“不会的,我只会爱你。”
郁清燥得不行,温择叙和她话总有几分不正经,仅限于在床上,其他时候他还是那个温柔矜贵的外交官。
温择叙坚持要和郁清一个被窝睡,拒绝不来,郁清心安理得躺在他怀里取暖。
然而,第二天起床听到他打了几个喷嚏。
郁清没心思再睡懒觉,起来给他煮姜汤,用保温杯装好,出门前双手递出去,就差鞠躬道歉了,再三嘱咐他一定要喝完,别感冒。
温择叙不至于真的感冒,屋里有暖气,穿短袖睡都没问题,何况他们穿的是长款睡衣,但面对小妻子的好意,他欣然收下。
翻译司的同事感觉温择叙今天有些奇怪。
樊茄凑近贾致轩问:“叙哥最近怎么养生了?”
正在翻阅国际会议材料的贾致轩抬起头,看了眼。
没异样。
脑子里忽然闪过某样东西,惊恐地瞪着眼睛,又看了一遍。
温择叙穿着白衬衫,深灰色的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头发梳上去,露出额头和浓眉,工作时神情专注,时不时用黑色钢笔在旁边做批注。
很完美,很符合这间办公室的气质。
只是——
停笔时拿起旁边的保温杯抿了口,唇边漾着淡淡的笑意。
见鬼了这是!
樊茄:“以前叙哥不都是喝咖啡吗?”
贾致轩推开她:“这个我怎么知道,别讨论,叙哥听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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