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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飞快按下了挂断键。
心跳狂响,她把手机按在胸前,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周言早晨脆弱的神情。
周言一向冷静,她从来没见他失过态,能把周言逼成那样,他一定压抑了很久。
她很混乱,也不知道这样做能不能让周言开心起来,或许不能,但她必须要试一次。
周言说过的,他们是夫妻,她要好好守护住他们的小家庭。
周言是全世界唯一一个无条件爱她的人,她就算付出一切,也要他快乐。
想到这里,许微微的心里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她擦干最后一滴眼泪,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为许巍然哭,反正他也不需要她,以后一别两宽,再无瓜葛。
可是周言不一样,周言没了她,会疯掉的。
她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干净沾满泪水的手机屏幕,调出通讯录,盯着周言两个字,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一个电话。
她想他了。
可周言现在应该在火车上,也许信号不好……
“要是他知道我故意不上课,肯定会骂我的……”
她苦着脸纠结,殊不知周言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
他的英俊令路过的人都驻足,这样俊美高大的男人在国外都难得一见,何况还是个墨发黑眸的亚洲人。
他定定地站在那里,仿佛雕塑,脸上的表情晦涩难明,精致的眉眼微微压下,隐忍着什么。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他无声地念出许微微的名字。
为什么总是这么令他意外。
在他以为她会被吓跑的时候抱住他,安慰他不要怕;在他以为她要和许巍然倾诉思念的时候,果断坚决地说以后不要再联系她。
而更久远之前,他以为她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生活,却料不到,她就在学校后门正对的那家咖啡厅工作。
弱小的许微微、蠢笨的许微微、作为病人的一剂良药而不自知的许微微,总像一只毫无保留的小狗一样围着他转,眼巴巴地把所有爱都捧给他,拼命摇晃着被许巍然打断过的尾巴。
可他呢。
他对许微微呢。
周言痛苦地合上了眼,苦涩的笑容挂上了唇边,他嘲笑自己的无能,连一份最基本的爱都不能给她。
内疚感铺天盖地地袭来,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锁在了里面,周言抬起眸,走廊内的灯光扎眼,他干涩的眼球转了转,忽然想起医生说过的话——当他意识到愧疚,他就完了。
他完了。
他的后半生,都将在自责和欺骗中的撕裂中度过,直到他无法承受,或是许微微……
不,她不会离开,他永远不允许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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