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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温柔地同他讲:“这种话不可以和许叔叔徐阿姨说哦,他们会伤心。”
他迟疑点头,然后又去盯妈妈的肚子,“那妈妈还会给我带回来新的小妹妹吗?”
父母当时的表情,他到现在也难以形容。
那个刚出生一周、还没能回家看一眼就匆匆去了的小妹妹,是他父母一生的痛。
妹妹是因窒息夭折的,医生说是喝了太多的奶,没人给她拍奶嗝造成的,但父母坚称自己有按照医生的嘱咐按时喂她吃奶,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失误,和医院吵了起来。
那个年代医院设施尚不完善,谁也不知道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妹妹走得不明不白,父母消沉了一段时日,决定再也不要孩子了,专心培养他一个。
他们教他做绅士,教他提前学小学的知识,而他也不负所望,成为了大家眼里的好孩子。
他小小年纪就懂得照顾身边所有大人和小孩,做人办事滴水不漏,深得大家喜爱,可父母却忧心忡忡。
因为他绅士过了头。
他见到乞丐会掏出自己的零用钱,无私给予,见到打架受伤的人会拿出随身携带的创可贴,贴在人家身上,甚至有过独自跑到孤寡老人家里为老人读新闻的经历。
爸爸妈妈怕他遇到坏人,发生不可挽回的后果,千百遍地叮嘱他不要那么烂好心,他就是不听。
这种事情在他遇到许微微之后,才渐渐减少。
许微微那天多大?
他记得很清楚,一岁九个月二十八天,如果她抱回来的那天算是她生日的话。
她刚学会走路就跑出了家门,傻傻地捡地上的垃圾吃,恰好碰到了从书法老师家回来的他。
她弱小、不受宠爱、无人看管,连饭都吃不饱,走一步摔一下,身上脏兮兮,后来还死了父亲,他怜爱至极。
他疼了她六年,但谁也不晓得,他有多讨厌她嘴里的那个小言哥。
周言淡淡看向窗子,玻璃上映着许微微杂乱的头发和小巧的脸,她咬着铅笔杆为一道历史大题发愁,牙齿很小,像打碎了的贝壳。
周言不受控制地靠近她,翻开历史课本,指着几行字说:“背不过的话就先抄一遍。”
许微微恍然大悟,嘴张得很大,周言盯着笔杆上被她咬出的齿痕,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
这声笑来得突兀,许微微分了心,写错了几个字,又开始去翻笔袋。
周言用自己的橡皮给她擦掉,橡皮渣卷成一条,他轻轻拂开,没有抬眼,“微微,周末要不要去海边玩?”
“我要和妈妈一起看摊……”
许微微很想去,但大海是危险的。
她小时候和周言去海边玩,被浪卷跑了差点淹死,最后还是周言跳下海救了她,为此周言生了一场大病,她很久都没能看见他,再然后,周言就走了,她再也不敢去海边。
“不下海,就在海边玩一玩,”
周言摸了摸右耳,“我现在也不能下海了。”
许微微纠结了一会,还是不敢,“那我掉下去了,你也不能救我了……”
“微微,我们不下去。”
“不下去也会被浪卷走的。”
“不会。”
周言对这个小笨妞格外耐心,用她能听懂的话解释:“你小的时候太轻了,所以浪一打过来就被卷走了,但现在你长大了,浪花打不过你了。”
许微微抿唇偷笑,周言还当她是小孩子呢,她早就知道了,浪花不是人,不会打架,它们只是按照潮汐的规律没有意识地滚向岸边,无意要带走谁,可周言还是习惯那么和她讲话。
成长带来的好处不计其数,不仅体现在身体的生长,头脑,这也算其中一个。
中午许微微依旧自己在教室吃饭,周言有心想从其他同学那边打听些她的事情,没有带上她。
周言无疑是亮眼的,他长得好,成绩不错,在闭塞的小城中,除了和混社会的小青年一起骑摩托够拉风,能和周言这样的人交情好也很有面子,徐福福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和周言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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