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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小狐狸能斗得过的角色。
昼辞垂眸看了看怀里的狸承。
狸承的身子很凉,凉的超出了正常范围。
化作昼辞的元徵渡了一丝神息给狸承解了药性。
“没事了。”
元徵心里泛起丝丝疼意,眼神柔意的看向狸承:“我来晚了。”
狸承没有回答,只是身子不自觉的靠近元徵,那药剂就是为了限制妖兽的行动能力。
很显然,对他这只没有尾巴的狐狸也管用。
元徵挽住狸承腰背的手紧了紧,“对不起。”
“刚刚………”
说的再多也无用,来迟了就是来迟了,他对此气愤填膺。
“我们回去好吗?”
元徵溺声开口。
狸承看了一眼元徵,说了一个字:“冷……”
元徵的手在狸承肩臂上轻抚,将人揽的更紧,调色更柔,“我抱着。”
“刚刚是不是害怕了?”
狸承脑袋微微别开,“不怕。”
元徵点了点头,浅显的抿了抿唇瓣。
他将狸承抱到白肆身前,眼神阴冷决然:“小狐狸想怎么解气?”
这时的白肆已经软成一滩肉泥,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满眼都写满了慌张与害怕。
狸承看着白肆,不知道有多少妖兽因为白肆的一己私欲葬送在他手里。
就这样吧。
这种死法确实挺适合他的。
“我想睡觉……”
狸承闷声道。
狸承感受到自己体力的药性在渐渐缓解。
但他靠在元徵怀里就是不想动弹。
元徵将人揽腰抱起。
远处的梵溟将脸侧到一边,他突然就觉得,自己一直以来跟昼辞作对能活到现在,完全算得上是幸运了。
“别看我,我没欺负他。”
梵溟咽了咽口水,莫名慌的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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