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忍住,打趣道:“一条围巾而已,你们两个玩那么花干什么?明天我给你们送一百条。”
“好。”
谨宁顺着她的话说,“一百条,一条也不许少。”
接着再对球球说:“我没那么冷,手放下来吧。”
球球动了一下助听器,听话地把手往下放——放到谨宁的腰间,半抱住他。
对谨宁来说,被它抱住和被人偶抱住没什么区别。
但对叶近秋来说,身上凭空多出一种被抱紧的感觉,有点像鬼上身。
他往自己腰上拍,用的力一下比一下大,嘴里低声念着“不可以”
。
“不可以什么?你怎么神经兮兮的?”
说话的人从花坛里跳出来,呸掉叼着的一根草。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叶近秋语速快得听不清,又只重复这一句,似乎有些魔怔了。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叶近秋慢慢转正脑袋,听见打他的人解释说:“我这不是看你不太正常嘛。”
慢一拍的怒意到位,叶近秋眯起眼,凉飕飕地念他的名字:“梁、之、庭。”
“我在呢,在呢。”
梁之庭掏掏耳朵,“我都盯你快半个小时了,你竟然没发现。
叶公子,这可不像你。”
叶近秋的警觉,是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发现异常。
梁之庭以前想偷袭他,没一次得手,反被他揍一顿。
刚刚那一巴掌,梁之庭承认,还是带了点私人恩怨,打得他自己手也有点发麻。
“这是给小麻烦精的生日礼物?”
梁之庭捡起地上的礼盒,笑道,“碎成这样还能唱歌,真可以啊,要不送我了?”
水晶球的八音盒底座没有坏,梁之庭不嫌它在滴水,也不管叶近秋同不同意,直接揣进怀里,说:“我要送谨宁和傻子叶回家了,你去哪儿我管不着,但你别让我在谨宁家楼下看到你。”
他背对着叶近秋挥手,正面又是朝着温可谣的。
他大声喊:“温可谣!
你绝对在骂我!
我马上就过来,我看你还骂不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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