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打手语问:要来杯咖啡吗?
谨宁点头,找出自己的杯子给她。
任婷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温可谣不在,他们除了工作,没什么好聊的。
“专门为特殊人群设置了岗位,你看看,如果没问题就可以签字。
至于理念的更新,我们暂时想不到哪种方式比较好。”
任婷一边说,一边用手语给谨宁比划。
他们两个一起学的手语,谨宁没有任婷精,有些跟不上她的手速。
耳朵坏得真不是时候。
谨宁签完字,努力集中精力去处理任婷接下来要说的。
出乎意料,任婷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谨宁合笔盖的动作一慢,说:“我有这么明显?”
任婷笑着抢过笔,没写“因为你看起来缺少安全感而很焦虑”
,而是写道:不明显,但关心你的人都能看出来。
谨宁在这句话后面画了个哭哭脸,然后把梁之庭如何骗他的事说了一遍。
任婷惊奇,写道:“你都看不出来,他们两个有这么像吗?还有叶公子这名字,他父母认真起的吗……梁之庭做事,有时候是有点不靠谱。”
“你如果见到他,你就知道了。”
谨宁一脸难以描述的表情,往杯上弹了一下,把自己的指甲弄得蛮疼。
他揉揉手指,继续说:“还有方凛回来了,勒索信他寄的,允榕他找人绑的,他可能想要拿回金来广场。”
任婷从鼻子里“哼”
出一口气,谨宁听不见,但看得到她不屑的表情。
她写的字很用力:金来广场一直是我们的团队在运营,关他什么事?你不用担心,这件事交给我。
任婷战斗力满满地离开,把梁之庭那三个臭皮匠一并带走。
谨宁在空旷的客厅坐了一会儿,打开电视当背景画,怎么样都觉得不舒服。
他的人型抱枕没有了,厨房的餐具没人洗,睡前的大灯没人关……没错都是小事可以自己克服,可是不习惯。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谨宁念着这句话,打算换睡衣睡觉。
他下意识地往左胸口看过去,共感按钮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难道那个人也消失了?
谨宁发短信问梁之庭:叶公子怎么样了?
梁之庭收到短信,第一时间拿给叶近秋看,沾沾自喜:“我觉得你替身这事还有戏,别一副死人脸。”
叶近秋下手术台不久,有气无力的:“他问我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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