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个OK,坦白道:“是,他叫叶公子,是你让我赶出瑞城的那个。
但是他身手很好,我觉得留下没问题。”
“我没说谎!”
梁之庭急着自证清白,“叶公子确实会按摩,我就想着可以让你享受放松一下。”
谨宁无语,叶公子,土得掉渣的名字,谁让他取的?
注意到谨宁松懈的双肩,梁之庭赶紧邀功:“他的脸是对着傻子叶整的,我已经警告过给他整容的医院了,绝对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谨宁没什么反应,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梁之庭喟叹:“还好他身上没有文身,不然哪天取代了傻子叶都没人知道。”
谨宁有些好奇:“他身上没有文身?”
“啊,有一个。”
梁之庭想起来,在健身房的换衣间,他看到过叶近秋的左胸口。
“是你的名字。”
梁之庭眼神变得暧昧:“他好像,爱惨了你。
要不要考虑把人收了?身材我替你看过了,不输傻子叶。”
所谓适度健身吸引异性,过度健身吸引同性,梁之庭对叶近秋的身材很满意,非常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锻炼成那样。
谨宁嫌弃地看梁之庭一眼,他蹦蹦跳跳地说自己这就滚蛋。
梁之庭离开关上门,房子里就彻底没了声响。
球球安静地站在旁边,谨宁弯着背,手托着脸。
他不说话,球球也鲜少做出自主反应。
而叶近秋的话和动作都非常琐碎,有时揪揪谨宁的头发,乱说一句“我老婆好香”
。
谨宁其实怀疑过,他可能有几分喜欢自己的。
他的眼神,看着不太像装的。
但他还是走了。
要么是不喜欢,要么是不够喜欢。
谨宁对着球球问:“既然如此,还把我的名字文在身上做什么?惺惺作假。”
球球摇头。
“我知道,你不懂。”
谨宁靠在桌上,找点事给球球做,“帮我收拾一下行李,我爸叫我回去几天。”
机票是程慈元让人给谨宁订的,只有一张,意思是不许他带球球一起。
他和宋温繁不待见叶近秋,谨宁不想让球球替他受冷遇,就不怎么带球球回家。
有媒体经常抓这一点说他和叶近秋的感情出现危机,程慈元也爱拿这个开玩笑,问谨宁什么时候把这个谣言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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