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近秋笑够了才说:“更不能让你学医了,一点情趣也没有。”
他食指并中指在自己唇上贴一下,又重重按在徐谨宁的嘴唇上。
食指上的蝴蝶戒指停在徐谨宁脸颊边,手一动翅膀便动一动,翅膀夹层里的闪光流沙煞是好看。
想到叶近秋咬过自己,徐谨宁也就咬住了他胡作非为、还想往自己嘴里伸的手指。
叶近秋的洁癖也是奇怪,这种时候往往都不发作,只有徐谨宁一直稳定地脸红。
徐谨宁咬的不用力,叶近秋一点也不生气。
他微微往左边歪了一点身体,十分的漫不经心里又满是认真。
“谨宁,你是我的。”
他太在意了,不得不强调:“无论你以后去哪里,遇到什么样的人,你都是我的。”
徐谨宁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在爱意值那边给他减了一点以表明自己的态度。
强烈的占有欲,又名痴心妄想。
叶近秋那么想切断徐谨宁和别人的联系,除了在方孔那边做得好一点外,其他地方倒不见成效。
徐谨宁说服保镖到便利店买雪糕的功夫,碰到了温可谣。
同学见同学,温可谣两眼泪汪汪。
温可谣哭:“我都以为联系不上你了。”
“我申请了新的账号,没来得及告诉你。”
徐谨宁解释道。
他确实有了单独的手机,但不怎么爱用,好友列表里至今只躺着一个叶近秋。
他想安慰一下温可谣别哭得好像他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想到温可谣不是在哭他。
“我好惨,你都不关心我啊呜呜……”
她放下手里的工作,大哭特哭起来。
“我和任婷毕业旅游游到一半,该死的高考成绩出了,虽然我愿意上莘大的中外合办,我家存款不愿意啊呜呜呜我爸妈怎么背着我买了房子,要我自己先赚学费。”
“房子以后会是你的。”
徐谨宁给她一张纸巾。
“房贷也是我的。”
温可谣更伤心了,“我小小年纪就成了‘负婆’。”
徐谨宁无法接话。
“我在这边打工天天被店长骂,店长做错事还要怪我头上,我委屈死了。”
温可谣控诉起店长,还好晚上没什么客人,多的是时间让她悲伤。
见她这样,徐谨宁提议道:“我马上就要去帮人卖衣服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我能当老板吗?我不想打工。”
温可谣止住眼泪,殷切地问,“赚得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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