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昱喊司机停车,侧头望去。
拍卖行门口,宋远泊正一副求饶的态度拼命和别人解释什么,但那些人却铁着脸,对宋远泊横挑鼻子竖挑眼。
不久,那些人走下楼梯准备在两人隔壁上车,宋远泊着急地追了上来。
“张总,您再给我个机会吧!”
“刘总,我保证!
那些画一定在我们馆里!”
被宋远泊称为张总的男人嘲弄一笑:“我说宋远泊,你的名声在业内已经臭了。
先不说你被扒出作品抄袭的事情,就说你从欧洲买回归的那些瓷器,造假已经圈内皆知。
现在谁还敢跟你做生意?”
宋远泊忙不迭地解释:“那是意外而已,我经手的古董瓷器,真伪还是有保证的。”
刘总补刀:“你啊,现在就盼着已经交易完的古董别出差错,否则你肯定要吃官司。”
说完,两人扬长离开。
这段对话,车内的明淮枳全部听见。
他望着宋远泊失魂落魄的背影正在让桑昱继续开车,不料桑昱忽然打开车窗,朝宋远泊说道:“这么巧,这不是宋总吗?”
宋远泊只听说自己得罪人了,并不清楚得罪的是谁。
看到桑昱后,他神色冷淡:“确实巧,这不是善于当舔狗的桑总吗?”
桑昱笑意慢慢变淡,取而代之的是冰凉彻骨的寒意。
“你啊,还是不够聪明。”
宋远泊收起刚才那副落魄的模样,挺直腰背:“我听不懂桑总的意思。”
桑昱讥讽一笑:“如果是我,我倒霉这些天,一定夹起尾巴做人。”
宋远泊刚要回复他,桑昱关上车窗。
“老刘,走吧。”
司机:“是。”
宋远泊看着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车,双眸猛地一震,恍然间意识到什么。
—
时间慢慢走过,自从被桑昱送回家后,明淮枳每天晚上都会跟桑昱视频。
据桑昱说,桑霖的犯罪证据已经全部被警方掌握,一审判的是死刑。
而桑霖勾结的团伙,也全部是死缓和无期。
这件事踏实落地,明淮枳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不然桑昱经常四处奔波,他总是担心对方再次遇到那样的意外。
这天,明焱棠有几天休息,回家来看明淮枳。
前不久的遇袭事件,明淮枳怕明焱棠着急,没告诉对方。
但他跟桑昱在一起的事情,他和全家的人都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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