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劼礼轻摊了下手,语气听似随意的:“那又如何,他过去杀过人,不代表他以后也会杀人,任何人犯了错,只要经过了法律的审判,付出了相应的代价,我们都应该给其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越是平静,辛先生越是气急败坏,轰然起身斥责道:“你——你这是变相扰民!
是□□性质的组织!”
话音未落,就看问劼礼平和的视线危险一凝,语气也沉下半分:“□□这仨字不是你说了算的,得法律说了算。”
随后再次看了眼表,起身整理了下西装外套,撂下最后一句话:“你大表哥从明天早晨九点开始正式入职,辛先生,我希望你今晚就把字签了,这样大家都痛快。”
不等对方争辩,问劼礼转身离开包间,出来后嘱咐外面的服务员,包间的帐让姓辛的结完再走,不给钱就报警。
服务员抿嘴一笑,转身敲门进屋。
门缝开合间传来辛先生骂街的动静,问劼礼只当没听见,摁下电梯去往总经理办公室。
听见门响,徐安安从沙发上起身,迎上前帮问劼礼脱去西装外套,回手挂到衣帽架上。
然而刚一转身,“啪”
的,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打得她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分秒间的惊变让泪水霎时盈满眼眶,脸上的火辣感迅速蔓延,可她不敢做出任何反抗,只能委屈地捂着脸缩在墙边,任由施暴者高大的影子压上头顶。
垂眼看着无声哭泣的女人,问劼礼厌恶皱眉。
他抬手解开袖口,一折一折地挽起袖子:“徐安安,一个合格的交际花不是有副好皮囊,有把甜美的声音,给达官贵人哄开心就够了,而是不管面对三教九流,都得有能与之沟通、说服他人的本事,以后这点屁事儿要还用我出面,你这总经理不用干了。”
“……对不起……”
人前贵气逼人,多少男人都难博其一笑的大美女,眼下却像只无助的小兔子,瑟缩于男人强大的压迫感之下。
片刻后臂上一紧,她被问劼礼从地上拉了起来。
将散乱的发丝拢到耳后,问劼礼掐着她的下巴对光看了看脸上的巴掌印,眉心稍有放松:“姓均那老东西最近有什么动向?”
徐安安强忍泪水,谨慎道:“他现在和市委的领导们混得不错,已经签署了三个投资项目的意向书了,包括新机场的。”
“机场项目老大会跟他争,我不掺和。”
松开手,问劼礼端起桌上的红酒杯,轻摇里面的香醇液体置于鼻下轻闻,嘴角勾起丝不明的笑意,“你替我盯好深蓝之海那块地就行,那是老家伙发迹的地方,我早晚要给它收回来。”
徐安安抽出张面纸压去眼角的泪痕,说话声隐隐透着丝鼻音:“深蓝之海的老板,熊志华……不太好说话,我探过他的口风了,不卖。”
眼神微凝,片刻后问劼礼无所谓道:“过几天找个记者,把他在非洲开金矿时候的那点烂事抖搂出去,这年头网络舆论比挖掘机好使。”
“但是……”
声音顿了顿,徐安安试探劝道:“均老也想要那个场子,上次那个事……他就是冲着你来的……金刑,你既然已经决定不走你爸的老路,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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