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谢晚宁左顾右盼,将这道观的结构看了一个大概。
这道观因为是以前的庙宇改建的,现在又要扩建,所以整个青玉观内都有一种佛道混合的诡异观感。
一会儿是道观内常见的铁香炉、八卦旗子,一边在拐角阴暗处,又可以看见断臂佛像、折断的黄线香。
佛像的全身淹没在暗处,只有一双原本慈祥的双眼显得黯淡,嘴角的笑被扭曲,好像不是渡人于苦难之中的神佛,而是嘲笑正在逐步陷入不可逃脱命运中的苦命人。
诡异……
谢晚宁不舒服地收回了视线。
拐过几个弯后,道童将两人带到了一个光线略微昏暗的小房间,随后又取来火石与蜡烛,在一张小圆桌上点燃了。
细长的蜡烛上飘动着豆大的火焰,微弱的火焰只能照亮圆桌方寸。
细细的风从封的不严实的窗口挤进来,让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火焰更加飘忽不定,谢晚宁和喻殊白的影子也随着火焰的飘摇而明明灭灭,显得鬼气森森。
喻殊白对此冷静客观地评价了一句:“故弄玄虚。”
谢晚宁笑了一下。
这时,忽然吱嘎一声响,黑暗深处好像被什么人推开了一扇门。
衣带摩擦声与鞋履触地声,在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明显。
谢晚宁与喻殊白不约而同地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着蓝色道袍,手中持着拂尘,留着山羊胡的精瘦老者,步履缓缓地从黑暗深处走过来。
由于光线太过昏暗,谢晚宁不是很能看清对方的具体长相。
对方则是一甩拂尘,在谢晚宁与喻殊白对面坐下,以一种沙哑的嗓音笑道:“小小道观,能得两位居士莅临,实乃蓬荜生辉。”
谢晚宁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不由敲了敲,问道:“此话何解?”
闻言,对方神秘地提起嘴角笑了一下,目光居然目标精准地落在喻殊白身上,道:“能得澜沧书院院长驾临,自然不胜荣幸。”
谢晚宁一顿,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为求不打草惊蛇,她与喻殊白都用的假名,而且从他们进门开始,再到进入西厢房,总共不过小半个时辰,对方是如何知晓他们身份的?
谢晚宁心中疑点重重,但既然被点破了身份,俩人也不好再继续伪装下去了。
喻殊白是惯会装笑面虎的,他笑道:“这位道家便是紫薇舍人?”
紫薇舍人扬了扬下巴:“正是。
贫道能看透人心、知晓过去、推演未来,只要是院长您想知道的,贫道就能为您推算出来。”
“哦?”
谢晚宁听见喻殊白拉长了声音,尾音有些微微上挑,似乎是十分感兴趣的样子:“那不知我们要如何做,才能得知过去未来呢?”
虽然喻殊白装的像,但谢晚宁还是听出了些许讥讽的意味。
只是紫薇舍人显然没听出来,他道:“请二位稍后。”
说着,他站起来,身形没入黑暗之中。
谢晚宁只听见一阵瓷器的碰撞声,叮当作响,不多时,紫薇舍人又重新坐了回来,这回他手中多了两盏茶。
谢晚宁只是略微扫了一眼,便可得知这茶盏是出自江南名窑,人触之生温,宛如上好的玉石。
用来盛放茶水,既可以让茶水更加清甜甘冽,散发出深蕴在茶叶之中的醇香,还可以让茶水长久的保持温度,不至于凉的太快。
若是以往,谢晚宁只当是看个响了,但是跟着喻殊白这么些年,看惯了琢玉盟那边送过来的好东西,再面对这种稀罕物件时,她竟然也学会了一眼估价。
约莫一百两黄金,谢晚宁心中暗想,这还只是一只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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