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殊白抿了一下唇瓣,看着书桌,睫毛微微颤了一下,才说道:“既然已经找到小王子,喻某便告辞了,也请小侯爷尽早回澜沧。”
说完,他顿了一下,朝着虚空说道:“另外还有一句,既然身上有伤,就不要到处跑比较好。”
说完,喻殊白便离开了。
谢晚宁趴在书桌下面,眼睛眨了眨,有些疑惑喻殊白忽然说这句话,听上去好似在对她说一样。
然而谢晚宁觉得自己藏的挺好,半点关窍也没暴露。
这时,在书桌前面,谢晚宁眼前,子车寻的衣摆晃了一晃,离桌案远了一点,让谢晚宁爬出来。
谢晚宁便没有多想,立马爬了出来。
“嘶,可憋死我了。”
谢晚宁嘟囔着抱怨道:“最近我霉运旺盛,走哪儿都碰正主,可该去庙里上柱香。”
“谢夫子还有这儿抱怨劲儿,可见伤的还不重。”
子车寻不冷不热地刺了她一句,看也不看她,冷淡地说道:“若是真觉得身上不爽快,还是尽早回澜沧书院躺着比较好,你说对吧,谢夫子?”
“啊,对是对。”
谢晚宁愣了一下,有些犹豫地问:“不过我现在就回澜沧么?”
没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了吗?
子车寻闻言,脚步一顿,猛得扭过头来看她,笑容越发冷淡了:“怎么?谢夫子在这香雪楼里还没玩够?还想叫哪位红粉佳人作陪啊?”
谢晚宁赶紧摇摇头,但又忍不住皱起眉头。
她根本就不是来玩的呀!
“欸,小侯爷,你误会我了!”
“最好是误会。”
子车寻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但在彻底走远之前,子车寻顿了一下,语气不耐地又丢下一句:“门外护城军未散,若你不想被喻殊白发现,就再等半炷香的时间。”
谢晚宁缓慢地眨眨眼,反应过来之后不由一笑,连连点头:“都听小侯爷的。”
她答应的又快又迅速,脸上的笑热烈又真诚,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里面含着轻快的笑意,莫名的撩人。
子车寻一顿,原本已经走出房间一丈远的步子又调转了回来。
谢晚宁愣了一愣,还以为子车寻又有什么嘱咐,语气诚恳地问:“小侯爷还有什么吩咐?”
谁知子车寻在怀中掏了掏,掏出一只塞着红色塞子的白瓷瓶,啪一下放在离他最近的桌上。
“这是泾川的紫云金疮药。”
子车寻也不看谢晚宁,语气不耐烦道:“早中晚各三次外敷,不能沾水,不能喝酒,连续三日,肩上的伤愈合起来便不会留疤,听见了没有?”
谢晚宁略微惊奇,她拿起那小瓷瓶,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想想子车寻早上的狠话,忍不住憋笑着问:“小侯爷不是不想把这药给我么?”
子车寻闻言,霎时抬起一双漂亮凤眸瞪了她一眼,怒气冲冲:“送人不行,还不兴本侯喂狗?!”
言罢,子车寻啪一下摔开房门,大步几下走了出去。
他猛走了一段距离,心里冒火,猛踹了几脚墙壁,又不解气,回头去看,谢晚宁偷偷探出头来,对他做了个笑嘻嘻的鬼脸。
子车寻顿时磨牙。
下次就算谢晚宁疼死,他也不给她送药了!
天色逐渐晚了下来,夜晚的春风格外的柔,吹的湖畔的柳枝摇曳荡漾,柳尖儿轻扫湖面,惹得涟漪阵阵,鱼水相欢。
华丽的湖上楼阁中,居简行还是一身玄色长袍,坐在石桌旁,手持着奏折,细细浏览。
宫灯映出昏黄的灯火,微微照亮他的侧脸,线条流畅,嘴唇紧抿,鼻梁高挺,一双点漆般的眸子像一片掀不起任何涟漪的深潭,只有孤独与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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