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时,远处的人已经走近来,颇为吵嚷。
一个大汉操着雄厚的嗓音喊道:“还钱!
快点还钱!”
还钱?青玉观还有欠钱的时候?
谢晚宁想起紫薇舍人用的那对茶盏,那东西可价值不菲。
在心中思忖了一遍,谢晚宁微微侧过头去细听。
“我说小童子,你们青玉观开观拱三清,不至于连点香火钱也没有吧?那么多老爷、奶奶来您这儿上香、捐银子,匀出一点分给我们,我们也犯不着三天两头儿地上门讨嫌。”
一个穿着用麻、毛织成的褐色粗衣,脸上留着络腮胡,眉心一道疤的男人跟着一个小道童走过来。
男人不住地抱怨着,嗓门震天响,急的童子左右张望,生怕有路过的香客看见,随即又拽着男人的手,匆匆忙忙地避到这个大香炉后头。
这个位置很巧,正好遮蔽住了谢晚宁与子车寻俩人,又不至于让两人听不见声音。
因此谢晚宁可以很清晰地听见那童子好声好气道:“谢三哥,您再给我们宽限点时间,我们观里有钱了立马就还,您别大声嚷嚷。”
这个被称作谢三哥的男人,显然被这套说辞给敷衍多了,嘴上不肯松口:“小童子,你这话我谢三儿听了不下十次了,但次次都是下一回下一回,这点钱得拖到什么时候去?我也是为了东家讨债,不是为了我谢三儿!”
小道童慌声道:“谢三哥莫要着急……”
只是小道童的话没说完,就被谢三哥给打断了:“小童子,你们观主也是近来京都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着实不好听,所以你们莫要再敷衍推脱,否则今日我谢三儿怕是离不开这青玉观了。”
说罢,谢三儿就着大香炉,往上面一靠,拿出了一幅泼皮无赖相,看样子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这……这……”
小道童急的满脸是汗,手指都绞在了一起,半晌后,他才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有些发抖地说:“谢、谢三哥,我今儿就把钱给你,你快起身吧。”
谢三儿呵呵笑着爬起来,道:“小童子要是早这么做,就没有我谢三儿这一出了,您请吧。”
小道童干咽了一下,也没有去看谢三的笑脸,而是埋着头,脚步不停地朝某处去了。
谢晚宁本想看看这小道童会把人带去哪儿,于是赶紧从夹缝里钻了出去。
但是没想到小道童走的太急,即便谢晚宁尽力去看了,也只看见那谢三匆匆拐过长廊的一个后背。
那后背上绣着一个小小的圆圈,圆圈里面又绣着一个红点。
谢晚宁盯着这图案,眉头微微一皱。
这图案……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
子车寻走到谢晚宁身后,见她还出着神,便拿手肘撞了撞她的肩膀:“光看着有什么意思,追过去看看?”
谢晚宁长眉一挑,面上露出一个‘英雄所见略同’的笑,乐呵呵地拿手肘撞回去:“难得小侯爷跟得上本夫子的思路,孺子可教。”
“夫子也是。”
子车寻的脸上漫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难得一次为人师表。”
谢晚宁胸中一哽。
子车寻瞥了一眼谢晚宁的脸色,唇角弯起一抹得逞般的笑意,下一刻脚下一动,已经追着那谢三儿跑去。
谢晚宁见状,也连忙跟上,两个人就像比赛一样,争着比谁先快一步。
一个是边境泾川年少成名的小侯爷,一个是闻名天下澜沧书院的夫子。
两人本该稳重成熟,结果如今却在青玉观内你追我赶,生怕自己落在对方身后。
谢晚宁一把扣住子车寻的手腕,咬牙道:“小侯爷何必与我相争,这种幼稚的比赛把戏,我幼学时就弃之不玩了!”
“夫子说的在理。”
子车寻也不甘示弱地按住谢晚宁的肩膀,唇边冷笑:“此种把戏实在幼稚,所以还请夫子慢本侯爷一步,以免落了夫子爱护学子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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