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形高大,五官深邃,眼眸幽蓝,身着一身异域长袍,露出半只袖子,耳上缀着彩色布条,目光锐利地看向谢晚宁:“小王子,这位是?”
“澜沧书院的夫子,姓谢。”
朱厌摆摆手,问道:“扎勒,怎么样了?”
“回小王子的话,办法可行,痕迹已经找出来了一点。”
说着,被唤作扎勒的男人,从身后端出来一只漂亮的白玉罐子,罐口很宽阔,人可以一眼望见里面的东西。
谢晚宁顺便看了一眼,发现里面躺着一只软糯糯的虫子,虫子有着一口细密的牙齿,身若无骨,头上有着两根触须,在空中轻轻颤动,最后垂向了西北方向。
这是血光!
谢晚宁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朱厌面不改色地走过去,让扎勒抱着白玉罐子,各个方向都试探了一遍。
但是无论是哪个方向,罐子里的蛊虫将触须摆动一番后,都会非常精准地指向西北方向。
谢晚宁这才看出来,原来朱厌这是在利用子蛊找蛊母。
而来这青玉观,大概也是为了寻找更为新鲜的子蛊。
发现蛊虫确定无误之后,朱厌这才看向谢晚宁道:“这几日你们大金朝的京都不太平。”
谢晚宁知道朱厌说的是居简行的事情,她也就点点头,说:“但是小王子隶属于南疆,京都的风风雨雨半点也吹不到您头上。
若能早些利用子蛊找出真正的下蛊人,小王子还能余下些时日,赏一赏京都的繁华。”
“快了。”
朱厌勾唇笑了一下,眼眸微弯:“再过几日,便是你们大金朝的朝阳帝姬十五岁生辰礼,届时百官来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是公布真相的大好时机。
既震慑宵小,也能稳固朝纲。”
“小王子心思缜密。”
谢晚宁顺着夸了一句。
“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陛下的主意。”
朱厌说,撇撇嘴:“你们京都人明明只有一副心肠,却颇多的弯弯绕绕。”
谢晚宁闻言轻笑了一下,问:“若此事发生在南疆,小王子应当如何做?”
“自然是杀了。”
朱厌眯了眯眼睛,少年稚气秀气的面容上,流露出几分不符合他年龄的残忍与杀意:“然后砍断人头,折断四肢,片下人肉,分赐给他全家食用,剥下人皮,做成罪己鼓,日日敲打,岁岁如初,以此视为警戒。”
谢晚宁愣了一愣,又问:“有无其他办法留住谋逆者一条命呢?”
朱厌挑了一下眉毛,浓厚的杀意一敛,又重新笑嘻嘻起来:“自然是有的,若谋逆者想留下一条狗命,便闯一次蛊林。
若他能活着出来,前尘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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