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这少年有这样的反应,澜沧书院有院规在前,凡是澜沧书院的弟子,都不可信鬼神之说。
讲经论道可以,但拜佛求神不行。
谢晚宁毫无师长风度地对少年挤眉弄眼:“不要害怕,我可以今天当作没见过你,只是你得先告诉我,今天闹得这么大是为什么?”
少年咽了一下口水,像是在推测谢晚宁话的真假,半晌,他才道:“呃——今天是、是青玉观的圣水节。
赶在今天进香的香客们,可以由主持接见,享用青玉观里面的圣水。”
“哦?青玉观?是这道观的名字?”
谢晚宁问。
“是,因为坐落在青玉山脚下,因此冠名青玉观。”
少年答。
“我从未听说过什么圣水节,这个什么节日,是青玉观自个儿提出来的吗?”
谢晚宁微微挑眉问道。
“是。”
少年点点头,像是做学问一样,一板一眼地说:“按照青玉观观主的说话,这圣水是经由三清亲自点化的,味道甘甜清爽,宛如琼浆玉液。
喝下去之后,不仅飘飘欲仙,如登西天极乐,而且还可以舒缓身心,治疗身心疲倦,着实神奇。”
少年说着,一副啧啧称奇的模样,但是他说着说着,就看见谢晚宁的目光落在他脸上,表情有些古怪,少年这才想起来谢晚宁书院夫子的身份,又着急忙慌地补充了一句。
“但是谢夫子,我来这个地方真的不是因为什么由仙人点化过的圣水,而是因为我想见见那个紫薇舍人。”
谢晚宁面上挑起一抹趣味的笑:“紫薇舍人?”
“是。”
少年不太好意思地说:“据说这名紫薇舍人是青玉观的观主,平日里见客并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坐。
能得紫薇舍人接见的人少之又少,但见过他的都对他赞口不绝,说他有经天纬地之能。”
“比如?”
谢晚宁倒是忍不住嗤笑了一笑。
能得“经天纬地”
之名的,非古今大儒不能有。
喻殊白、邵暮蘅哪个不是博通古今?却也不见他们如此自夸。
少年没注意谢晚宁的面色,还在继续说:“据说他不仅学识渊博,而且还可以看透人心、通晓古今、甚至是推演未来!
院里有见过他的师兄们,大家都夸他学问见识不俗。”
“院里?”
谢晚宁抓住了这个关键词,皱眉问:“澜沧书院里有很多人都见过紫薇舍人吗?”
少年不懂谢晚宁问这个问题的含义是什么,但还是点头作答道:“人多不多我不知道,但就我知道的就有十来个。
大抵是紫薇舍人因为我们是学子,所以格外厚待些。
也是因为此等缘故,我才与友人相约来青玉观碰碰运气。”
十来个……
这已经不是小数目了。
谢晚宁的眉头皱的更狠了,没想到这个青玉观才开立没多久,竟然就不知不觉之中入侵了澜沧书院。
那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又有多少学子被这个紫薇舍人接见过呢?他们会不会也如同刘经年一样出事呢?
见谢晚宁的神情渐渐严肃,那少年有些惴惴不安起来,小心翼翼地问:“谢、谢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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