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的扣子没有系,领带也歪了,就连洁白的袖口也沾了些可能来自旁边草丛里的泥土……
可在许迟的印象里,靳翊明明是个有洁癖的人,校服的衬衣永远洁白,纽扣要扣到最顶上的一颗。
以前的靳翊,就像是夏天盛在透明玻璃杯里的一块冰,周身笼罩着一层寒津津的白色雾气,虽然让人难以接近,但也好像水晶一样,光彩夺目。
许迟还没有见过对方像现在这样,颓废,甚至失魂落魄的样子。
如果不是面前的男人与自己印象中的“哥哥”
实在判若两人,她刚才第一眼也不可能认不出的。
但无论靳翊变成了什么样子,都已经和她无关了。
只要靳翊还是靳翊,她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宕机的大脑唯一能想到的,还是只有:逃!
她加快扭动着手里的钥匙,想要赶紧打开房门,躲进屋里。
但就在这时,靳翊却从身后一把抓住了她握钥匙的手。
“为什么要卖别墅?”
靳翊用沙哑的嗓音,又重复了一遍跟之前差不多的问题。
可许迟却答不出半个字。
就算他们都已经成年了,以她娇小的身材,头顶也只能勉强碰到对方的下巴。
现在靳翊从身后制住她的这个动作,像是整个把她包裹进了一片宽大的怀抱里。
但她已经再也不是那个可以转身搂住哥哥脖子,笑着在对方怀里撒娇的小丫头了。
“房子是我的私人财产,房产证上也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
另一只没有被控制的手缩在袖子里,紧紧地攥着拳头,她深深地阖眸,强行克制着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尽可能平静地反问道:“我为什么不可以卖?”
“许迟!”
虽然没有回头,但仅仅只是听见声音,许迟也能想象出靳翊喊出自己名字时,咬紧牙关的样子。
“你的喜欢……当真……就只是一场儿戏吗……”
!
!
!
许迟兀地心底一凛。
她是喜欢靳翊的,喜欢了很多年,但那些年她的暗恋,从来不曾对任何人说起。
就连宁曼可,也是在靳翊不辞而别之后,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才不小心说漏了嘴,暴露了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所以,靳翊是怎么知道的?
不等许迟细想,靳翊的另一只手就攥住了对方的肩膀,之前的那只手将许迟的两只腕子在腰后合在一处,一把捏住,强行将人转了个身,面对着自己。
许迟背靠着别墅紧锁的厚重木门,退无可退,被靳翊抵在门边。
但也是直到现在,她才终于在五年后,第一次清楚地看着对方的眼睛。
靳翊的眉骨很高,鼻梁很挺,衬得那双狭长的瑞凤眼愈发深邃,挡在浓密的羽睫之下,常常给人一种难以琢磨的神秘感。
尤其是现在,几缕碎发的缝隙中,许迟根本看不懂那种仿佛聚集着一场风暴的眼神,只能看到靳翊发红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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