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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外景原本也是客人自选的,她的相机本来就是最高配置,还有她的美甲、贴花、湿巾和粉扑,要么也是一次性的。
“所以您就给个摄影师和化妆师的工钱,一共三万八,您看行么?”
不知道是天冷还是酒喝得有点多,安誉一个手抖,差一点碰翻身旁的道光廿五。
他带他家母上大人拍摄的那几身造型,是钟小楼里最高端奢华的套餐,也才一万二。
看来钟老爷子是成功被忽悠答应了,钟晓音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
她家老爷子不是没钱,虽然如今生意落魄了,存款房产也被韩云菲榨得差不多了,自己也只能穿一身百十来块钱的行头了……
但给韩云菲那小妖精花个几万块钱,还是咬咬牙拿得出来的。
“这么看我干嘛?”
桂花酿的酒精度数虽然不高,但甜丝丝的,此前她一不留神就喝了不少,再混上道光廿五的白酒,此刻微醺的酒意开始朦朦胧胧地涌了上来。
她站在几级台阶上俯下身,对上斜倚着长廊的男人凝望而来的目光,在这月寒酒暖的雪夜里,有种别样的风情。
“我坑我爹,可没坑你啊!”
“你放心,阿姨那几套古装造型,绝对是我店里的顶配,化妆品都是国际一线大牌,头饰指甲贴花都是我自己手工做的,不是给韩云菲用的那种成本价两毛五的赠品。”
“今晚回去我就把店里的贵重物品都藏起来,毕竟我跟我爸说了,我穷得都快吃不起饭了……”
安誉的目光轻轻地落在眼前人轻闪的羽睫,她眉眼如画,那双顾目流盼的眼眸,宛若这江南水乡的薄雾,一对清透淡雅的秀眉,又如这清辉雪夜间的墨痕。
她今天的发型与往日不同,如瀑的长发没有披散开来,而是看似随意地挽起,别了个精致的发夹,鬓边留了几缕零星碎发,平添了几分猜不透的慵懒与神秘。
他越来越好奇钟晓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轻轻一抬手,就把她头上那枚发夹给摘下来了,拿在眼前端详了几秒,冷笑。
“上个季度新出炉的单品,专柜价1988,你以为韩云菲是傻的么?”
这枚发夹是某家国际一线奢侈品牌,上个季度的主打产品,货真价实。
赶巧儿了,那个品牌家族企业的二公子,跟他是从前一起留学的同学,关系一直不错,上个季度的新品发布会,邀他去参加了的。
钟晓音定定地望着此刻安誉手里拿着的,刚从她脑袋上撸下来的发夹:
完了,哭穷被拆穿了。
“安小誉!
给我戴回去!”
她凶巴巴地一字字对他说,她明明也不常买奢侈品的,一共也没几个包包几件首饰,偶尔戴一下还被他看出来了。
真是火眼金睛。
“过来。”
安誉在长廊上坐着,轻轻一揽,钟晓音一个没站稳,就差点跌进了他怀里。
抬眸间,看着男人抬起修长的手指为她戴发夹时,她忽然就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谁让他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脸好看,手也好看。
上天给了他一双仿佛弹钢琴的手,他却用来揪女生的发夹!
午夜过半,微雪将停,她重新在长廊上坐下,与他同样的姿势背靠着背,中间只隔了那么一根古朴的红漆柱子。
谁都没有再看对方,但似乎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在这落地即融的冬雪里,无声地蔓延开了。
“安誉,我好像也挺喜欢你的。”
安誉把白酒从她手边拿走了,她只好闷了一口桂花酿,幽幽开口。
自己也不知道是借着微醺的酒意,说些醉话,还是不知不觉中也带了那么几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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