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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翻了第九个垃圾桶无果,还差一点栽进去之后,钟晓音秀眉紧蹙地站起身来,街头的转角有车灯闪过,暖黄色的光芒在夜色清透的雨帘下,格外熟悉又显眼。
南城唯一的那辆宾利,停在了她面前。
安誉从车上下来,怀里抱着那只花狸猫,小家伙不知道刚才跑去哪了,全身湿漉漉、脏兮兮的,连带着小安总那身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外套上,还挂着两片沾了泥土的落叶。
“找它?”
他把猫递到她面前。
钟晓音连连点头,伸手就将小脏猫接过来了,特意问了句:
“你在哪找到的?”
“后面那个路口的垃圾桶。”
他如实告诉她。
哦!
她记错垃圾桶了……
她抱着小花狸,匆匆道了谢后,便转身要走,想让她钟老板承认一连翻错了九个垃圾桶?
那不可能!
身后的男人定定地望着她,也没撑伞,而是倚着宾利的车门,忽然叹了句:
“这雨比依萍找她爸要钱那天还大……”
嗯?她停步驻足,这不是她当初想要蹭他车时的台词么?!
此时此刻,身后雨中带着些许磁性的好听男声,传来不容置疑的两个字:
“上车。”
……
“这雨一点都不大。”
她顿了几秒钟,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半是雨水、半是泥土的大衣和小脏猫,她将花狸猫和伞交到一手,伸出另一手到伞外,还特意摊开掌心感受了一番,结果被几颗巨大的雨滴砸得收回了手。
没关系,反正薛定谔的雨,她说大就大,说不大就不大。
她转身就走。
空气仿佛安静了几秒钟,忽然间,身后的男人无声地冲上来,从身后将她一把揽进怀里。
修长的指尖轻触她侧脸被雨水打湿了的发丝,她的身形顿住了,手中的伞也掉了,幸而还没忘记抱紧怀中的花狸猫。
下一秒,她就被他抵在宾利的车前盖上,如这雨帘般的吻,细密地落下,不给她一丝犹豫的余地。
雨天的车,触感湿滑,为了不掉下去,她只好不由自主地腾出一只手来,勾住他的脖颈。
雨水在安誉棱角分明的脸颊与额角,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水痕,他的头发、外套和衬衫都湿了,连喉结都湿漉漉的,性感极了,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依稀可见。
这男人是专门送上门来诱惑她的吧?说实话怀里的花狸猫有点碍事,不过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将它放下,而是仍旧紧紧地抱着,试探着,回应男人的吻。
雨落了一夜。
雨后初晴,春意乍暖,正月十五的早上,钟晓音认真的梳洗打扮了一番,画了个淡妆,穿了件浅紫色毛绒卫衣和牛仔裤,将齐腰的长发绑了跟辫子,垂在肩头。
踩着钟小楼里吱吱呀呀的木楼梯,她从二楼下来,将大门口挂着打烊两个字的木招牌收起,到前台的位置坐下,开门迎客。
今天她开业得早了点,赵珊珊那丫头还在赖床,她也有些困倦,坐在柜台后凝神思索了好一会,怎么也没想明白,昨晚她怎么就又跟安誉吻了呢?
在那个色令智昏的雨夜里。
简直是见鬼了!
她觉得安誉身上仿佛自带情蛊,是上天派来考验她意志力的。
上午九点钟的阳光,透过钟小楼的轩窗,倾洒在那复古样式的木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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