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要出去的第二个原因。”
桑湄注视着他,“我从十六岁开始守孝,在撷阳郡守了三年,踏出公主府的次数,屈指可数。
回到建康皇宫,我又被困在披香殿三年,从未出过宫门一次。
整整六年,到现在,我依然被困在这座王府里。
换了任何一个人来,都会发疯的,奚旷。
你若不想有一个发疯的侍妾,就应该带我出去。”
奚旷却淡漠开口:“我十岁前,一直不能离开贺府的别院。”
桑湄哂笑:“十岁不到的小孩,从出生就长在别院里,能懂什么?现在把你关在贺府,你还能忍十年吗?更何况,你这不是受不了逃出去了吗?”
她抬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宁王殿下若是真的喜欢桑姬,就该为了博她一笑,带她出游。
殿下宠爱女色,是以携妾室出席盛会,但殿下又还没完全昏头,是以让妾室以纱覆面,不允外人窥视。”
“以纱覆面,拒人千里,你还如何与那些官太太交游?”
“我自有办法。”
她露出洞若观火的微笑。
这世上,十分真的实话,未必好听,十分假的谎言,也极易戳破。
唯有七分真,三分假,才最为动听,值得信赖。
桑湄是这样想的。
奚旷也是。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桑湄还是每天照旧,不是拉着奶娘游园,就是听戏子唱曲,然而所有人都知道,多景台住着的那位桑姬,看似和颜悦色,实际手腕强硬。
她的贴身婢女揪出了王府里两个嚼舌根子的采买婆子,抱怨桑姬管得太严,叫她们不好捞油水,连郑长史之前都没这么严格。
还说她不过是个侍妾,纵使现在得宁王看重,将来正妃来了,哪还有她的好果子吃?
桑湄闻言冷笑一声,把郑长史叫了过来,也不说别的,只说这两个婆子心术不正,她要好好教训一顿,让他在旁边做个见证。
郑长史自然不好说什么,默默看着那两个婆子各被打了二十板子,然后带着伤被驱逐出了王府。
听说之后桑姬还到宁王面前哭了一场,说反正连下人都看不起她,她还不如把掌家之权还回去。
宁王听了自然大为光火,又把郑长史叫过来骂了一顿。
自此之后,郑长史在王府里偶遇了桑姬,都要绕着走。
然而,震慑了下人之后,桑姬仍未满意。
她对婆子说的“不过是个侍妾”
耿耿于怀,仿佛要为了证明自己的主权似的,她开始大刀阔斧地要把王府里所有自己不顺眼的地方都改了,连宁王住的寝殿她都没放过,非要让工匠把窗框上的水纹换成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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