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来了?”
为首的亲卫喘了口气,停下马,道:“朱大人担心殿下一人深入林中遭遇危险,特派属下等前来照应……”
奚旷虽说了不需要人跟着,但朱策哪能真的放任他一个人在山林里胡来,就算没有刺客,万一遇到什么野兽、或者是不慎摔下悬崖可怎么办?
“殿下放心,朱大人对外只说属下等是出来寻找桑姬的,除了属下等,并无人知道殿下的行踪。”
来都来了,再把人赶走也显得多此一举。
奚旷道:“你们都是跟随本王已久的老人,本王也不瞒着你们,桑姬虽名为本王侍妾,但却对南邬百姓意义非凡,是陛下指定要保的人。
若是她丢了,你我都要受责罚,可明白?”
几名亲卫顿时一凛,深感兹事体大,齐声道:“属下等必不辱命!”
这些人作战经验丰富,寻人这件事本身对他们来说并不难,难的是没有线索。
昨日往四面八方找了一天,却连最基本的往哪个方向去了都没有定论,一名亲卫道:“既然眼下并无实质性的线索,不如想想,倘若我等是那劫掠之人,会将桑姬劫去哪里?”
“若我是太子,想从桑姬身上得到什么,要么快马加鞭赶往长安,要么为了避开殿下耳目,选择绕路。”
“可通往长安的方向,并无马蹄或人足痕迹。”
“也许真的是南邬余党?说不定跟踪我们已久,趁着太子派来的刺客行动,就浑水摸鱼带走了桑姬。”
“月弧山脉虽广,但便于行走的路并不多,若是要避开我们的追踪,就一定是走的荒无人烟的小路。
可这样的小路,带着两个不会武功的女子经过,怎么会不留下痕迹?”
众人争论不休之时,奚旷却突然道:“倘若走的不是陆路呢?”
众人一静。
奚旷闭了闭眼,眼前挥之不去的仍是那夜静悄悄的河流,与委顿在地的衣物。
“坐船?”
一名亲卫迟疑道,“可我们来时皆沿着河道,若是顺流而下,路过大军时不可能没人看见。
若是逆流而上……这……这儿只能开小船,恐怕对方也没有足够的人力能划到上游罢?”
“不查查怎么知道?既然陆路已经全部查过,一无所获,焉知水里就没有?”
奚旷神色阴郁,一夹马腹,扬鞭而起,“走!”
奚旷自昨夜交代完朱策这几日的军中要务之后,便独自一人离开了军队,在山林里搜寻。
他总觉得,以桑湄的性格,倘若被人劫持,一定会试图在半路留下点什么。
可无人能找到她留下的线索,那便要么是她无法留下线索,要么就是……她不愿留下线索。
他知道她的算计,他知道她一定在谋划着出逃的机会,两次沐浴一定是别有用心,可刺客偷袭,却一定不是她能预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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