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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泼咖啡又是摔杯子,韩琛尚未从突发事件中回过神,佛手柑的味道便缠裹而来。
韩琛被晏珩西狠狠吻住,唇舌间津液淋漓交缠,肾上腺素飙升,头脑一片涨热,甚至有些缺氧。
晏珩西却犹嫌不够,在韩琛下唇用力咬了一口。
韩琛口中尝到血腥味,一下子清醒过来,推开身前的男人,怒道:“晏珩西!”
“怎么,不叫晏先生了?”
晏珩西抹了抹自己嘴唇上的湿润。
晏珩西的恶意来得尖锐且突兀,韩琛不知道自己又在哪里触了晏总霉头,皱着眉头,说:“晏先生,请自重。”
“这话该我对你说。
韩琛,公司里,你也给我自重一点。”
“你躲什么,刚刚不是还被个小女孩撞洒了咖啡,你们聊得挺开心啊,有说有笑的,联系方式都加上了吧?”
“怎么,她能泼我就不能泼?”
这都什么跟什么。
晏珩西话里话外全是不加掩饰的酸意,韩琛听得出来,听在耳朵里却丝毫没有快意,只觉得也跟灌了壶过期陈醋一样,又酸又涩,后颈发热。
没有意义。
晏珩西的嫉妒没意义,韩琛的在意也没意义。
“可以。
您想怎样都可以。
剩下的二十四天您可以计划一下,每天都要怎么用咖啡泼我,用什么咖啡豆,温度几度,要泼多少次,都可以。”
“只是,您不要再做多余的事了。”
不要吻我,也不要看我。
晏珩西像是听懂了韩琛的言下之意,手指握起,整个人如出檐处悬挂的冰锥,在摇摇欲坠的前夕,冷声道:“出去。”
韩琛毫不犹豫地转头就走,再不看一眼办公室内的狼藉。
拒吻,一人一次。
扯平了。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却超出韩琛的预料。
晏珩西开始不要他接送,每天下班后都开着自己的保时捷出去。
晏珩西不要他跟着,他便无从得知他去了哪里。
也不是没想过悄悄跟着,只是动了这个念头便又想起自己说的,还有晏珩西说的——不要做多余的事。
晏珩西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从晚上十点到晚上十二点,再到凌晨两点,有时干脆彻夜不归,第二天却也能准时出现在公司,实在神奇。
让韩琛担心的却不止这个。
晏珩西不仅晚归,有时回来身上还有一股浓重的酒味,混着香甜的花果香气,佛手柑的味道完全被遮盖,回来几次晏珩西身上的香水味还总是在变。
韩琛敏感,不是没有想过晏珩西转过头重回欢场的模样,却没想到这种时刻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在他准备平和抽离时,又给他当头一棒。
韩琛气得想笑,面对晏珩西却还是不冷不热,不多问也不制止,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晏珩西变本加厉,干脆枫蓝湾也不回了,韩琛只能在公司里短暂地见他一面。
韩琛越到后面,心态反而越柔和,他想体面地和这场意外的心动告别。
本以为接下来的日子都要这样僵持不下,一天夜里,韩琛的手机却收到了晏珩西的定位和视频。
视频像素不高,却也看得出是淫乱的群交现场,一群人围成一圈,韩琛一眼就看到了视频中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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