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不就是输了一场吗,以后捞回来就行了。”
高永夏的汉语说得很好,他是罕见的韩国棋坛中会中日韩三国语言并且都十分精通的棋手。
“有意思吗?”
云山月有些悲哀的看着棋盘上的棋子,“你从布局就一直牵制着我,一直到最后都在耍我!”
“不复盘了?”
高永夏靠在椅子上嗤笑了一声,“不复盘那我就走了。”
云山月没有回答,把自己埋在头发里,高永夏悠哉悠哉的离开了。
等到晚上开复盘研讨会的时候,江西队在研究高永夏对云山月的那盘棋时,云山月更加悲哀了。
因为从布局的变式当中,当时江西队的主将高鉴良就有是多种的方式逼的云山月中盘认输,可结果却是高永夏勾着云山月一直把人下到崩溃。
“高永夏年纪轻轻,性格也太恶劣了,下棋就下棋,就算是中盘胜出也好过现在啊。”
替补的棋手跟云山月同年入段,气愤的在那替云山月说话。
主将高鉴良没有说话,反而是拍了拍云山月的肩膀,安慰她说:“没事,输了就输了,高永夏在韩国三段称王,甚至连段位赛都不去打,每一次新闻都是高永夏战胜某某九段你这输的也不亏。”
要是真的能把高永夏拉下来的话,又怎么可能让年纪轻轻的高永夏拿下世界冠军。
自打那开始,高永夏在围甲赛场上不知道是安排的原因竟然又遇到了云山月。
“怎么又是你啊,小姑娘。”
高永夏坐在椅子上,拄着下巴,“这次不能又哭了吧?”
高永夏对云山月,云山月永远没有赢的时候,不知道是棋力上的差距,还是什么,每次下完云山月都是哭,高永夏没有办法,每次下完都是匆匆的跑路。
云山月冷静默然的看着高永夏坐在那里说:“为此这次跟你对上,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是吗?”
高永夏笑了笑。
那次云山月执白,以白险胜半目的差距赢了高永夏,也只有那次,是高永夏没有下完就离场,而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跟云山月复盘。
事实上,云山月能够险胜是抓住了高永夏在开局当中下的一步恶手穷追猛打才险胜的,刨除那步恶手之外,云山月没有把握在赢高永夏。
当复盘结束,高永夏抬头发现云山月又哭了,哭的无声无息,哭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嘴唇都被咬破了愣是没出声。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输了哭也就算了,你赢了还哭?”
“多谢指教。”
云山月内心十分冷静,就是自己的泪腺有些发达了点。
自打那以后高永夏就在围甲上竟然还有几次不下主将台,在四台遇见了云山月。
。
比赛开始,高永夏姗姗来迟,有些困倦的坐在那里闭目养神,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对手是云山月什么时候坐到他面前的,当裁判高声喊着比赛开始,请双方猜先的时候,高永夏才睁开眼睛看向云山月。
云山月的头发很长很长,她很少梳上去,经常披头散发的,把自己的表情藏在头发里,因此她低着头琢磨布局的时候高永夏根本就看不见她的表情。
下至中盘,云山月所用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开局的大雪崩让她小心万分,自己的整个精神力都投入到了棋盘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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