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斜着眼瞪她,微微娇嗔一句,男人却不理不睬,继续往对方的脸上压,索求着那双红肿的唇。
兰晴再次加快了脚步。
她挤进小巷的拐角,这里昏暗许多,人也散了不少,橙黄闪烁的路灯下飞蛾扑扇羽翼,几只被光热吸引的迎头撞上热源,被“撒啦”
一下烫落在地。
——我已经,不会再做以前的工作了。
我找到了新的生存价值,我不会……再让其他人触碰我了。
革命派副手兰晴找到一家处于巷子深处的店,衣不蔽体、浓妆艳抹的女人倚靠在店门两边,抽着掺杂了迷香的烟草卷,用幽绿色的目光紧盯着到来的昔日头牌。
兰晴推开花里胡哨的门,刺鼻浓厚的香气如潮水般涌了出来,许久未闻这种气味的兰晴不禁眉头一皱,捂住了口鼻。
店里亮着蓝色、紫色和红色的灯光,干冰所制的雾气被染上诱惑的色彩,刚交过钱、揽着两个女人的男人chi裸上身,下身只松松垮垮地围了一圈浴巾。
挂在墙上的自动贩卖机前排了长长一条队,qingqu用|品和各种强化药剂不断掉落出来,“叮当叮当”
地响着。
兰晴走到柜台前,看见一名穿紧身西服、留着长发的男子正叼着根烟卷,他舔了舔手指尖,哗啦啦翻动着刚收下的一笔纸币。
“池宇,给我钥匙。”
兰晴微微转头看了看周围,然后摘下了兜帽。
男不男女不女的池宇一撩刘海,用涂了烟熏妆的眼睛打量她,半晌过后,池宇才惊呼起来:
“兰花,原来是你!
你怎么……”
“小声点,我不想让其他人发现,”
兰晴冷声说,她伸出一只布满枪茧,却依旧白皙柔软的手,索要道,“把钥匙给我。
我拿了东西就走。”
池宇嘟着嘴皱着眉,自以为“楚楚可怜”
但十分辣眼,他尖着嗓子说:
“等等等一下兰花,你可别那么快走,你都不知道,你呀,走了之后……我们这儿生意冷清许多……哎呀,你的回头客也总是找上门来,啧啧,我看那一个个的,下面还翘着呢!”
兰晴“哼”
了一声,对这种说话方式见怪不怪了,她说:
“是吗?我看没了我,这里也挺热闹的嘛。”
说罢便将旁边一对拥吻旋转到她身边的、眼看就快脱衣服的“主客”
推走。
池宇尴尬地笑笑,搓着自己的长刘海说:“这个嘛……你知道,我嘛,还有个开工厂的爸爸,他,嘿嘿,就稍微,帮我了一下下,就一下下。
不过兰花,你走之后,店里再也没有谁能打破你的收入记录了~”
兰晴看了看玻璃桌上摊倒混乱的空杯和吸管,地板上零零散散的针头,她知道这家店已经进入了极黑暗地带——现在的自己,只想早点清理完东西,马上离开这个不适之地。
软磨硬泡的池宇根本撬不动已经加入革命派的、有着铁石心肠的兰晴,最终在这女人袖口间滑落的刀下,他还是可怜巴巴地交出了房间的钥匙。
兰晴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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