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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讪笑,忍着不悦道:“你这么说,反倒让我怄死了,春桃是我的人,叫你不舒服,我当然有错。”
她再三安抚,张幺妹才止住泪,好似受了天大委屈。
芸佩禁不住抱怨:“就你爱流马尿,为你挨骂的不是我们少奶奶?”
张幺妹神色自如,像是没听见,随白婉进了明间。
周氏眼神异样,和她打个照面,不再嗑瓜子,起身告辞了。
张幺妹抚着肚子,环顾四周,但见寝屋对面书架上满满当当,条桌一侧,立着真丝绣杜鹃芙蓉五扇屏风,屏风前置着一张焦尾琴。
琴身光泽油润,不染尘埃,可见主人常常用着,并爱护有加。
张幺妹听陆松节说过,白婉多才多艺,尤善抚琴。
不像她,出身微寒,别说弹琴,连字都认不得几个。
她不禁想起,昨夜和孙氏聊的话。
在陆松节毁约娶白婉后,她也曾死过心的,尤其是见着白婉后,自卑便如无形的大掌,压得她透不过气。
但孙氏劝慰她,陆松节既然肯接她们母女入京,必是对她存有旧日情谊。
她两次嫁人都克夫,又怀着孩子,如陆松节这样的倚靠,往后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干嘛认命放弃?
再者,如果不是白婉榜下捉婿,她就不会被父母卖给商户,也不会再嫁乡绅,捧着大肚子颠沛流离。
如果……张幺妹垂眸,纠缠着丝帕,又忍不住幻想,如果当初她嫁的人是陆松节,现在漂漂亮亮坐在此处供人服侍的,就是她了。
她才该是尚书夫人,而不是遭人耻笑的二嫁妇。
白婉从她这儿抢走的,她定要连本带利,全都夺回来。
想到这里,张幺妹的自卑又稍稍收敛,眼底恨意一闪而逝,抿了口白婉递来的香茶,莞尔道:“方才我听夫人说,要教府里的姑娘弹琴,我今儿来,其实也是有个不情之请,说出来不怕夫人笑话,我自小在出云县长大,来了盛京才知道,这京里的人都讲官话。
我不张嘴便罢了,一张嘴,就全都露了馅儿,出去买东西,贩子都逮着我短斤缺两。
夫人菩萨心肠,能不能教教我?”
她边说,边打量白婉的表情,不等白婉回答,又楚楚可怜道:“若是嫌麻烦,夫人就当我胡言乱语罢。”
“我当什么大事,”
白婉失笑,“不是我嫌麻烦,是我不知怎么教你。
弹琴尚能看琴谱,论说话,里边的学问可大了。”
白婉哪里愿答应她,若答应教了,她几乎天天过来,给自己添堵。
张幺妹即刻堕泪:“是我考虑不周,痴心妄想了。”
她眼眶一红,白婉便知不好,等回头见陆松节,还不知道怎么编排自己苛待她的瞎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白婉复又莞尔:“倘若你肯吃苦,我这有本《三字经》,倒可以让你先读着。”
张幺妹即刻转喜,一再感谢白婉。
因着这事,白婉午后不得歇息,尽教她念书。
见她蠢钝,怎么都学不会,白婉还得和颜悦色,怕她哭哭啼啼。
到晚膳时,芸佩实在看不过去,假意咳嗽了好几声,才把张幺妹送走。
白婉本想好生休养,为着教严宁棠弹琴,张幺妹念书,反倒比之前更劳碌。
而陆松节自那夜后,一直到月底休沐前都不见人影,亦不知忙的什么。
白婉不太确定,他是不是故意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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