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馨的哥哥在前方杀敌,我能为你们做点什么,是我的荣幸。”
她转身离开,徐太安的心却似被什么攫住,企图追上前去,还没伸出手,就被萧素馨剜了眼。
她还不是那么喜欢他,也幸好,她现在才知道,徐太安是如何残忍的一个人。
萧素馨上马车前,差人给白婉传口信。
陆松节出事,她总不能蒙在鼓里。
黄玠就坐在太师椅上等萧素馨。
他看着日色从月白转为沙黄,云霞晕染天际。
他从高丽来,在还不经人事的时候就成了阉人。
也因此,本就像女人的脸上寸草不生。
在东宫当伴读时,他常能见到萧素馨。
她那时还是萧将军的掌珠,性子虽烈,但待下人和善,像明媚的朝阳。
因她不经意的善良,他变成个阴暗的偷窥者,生出许多不该有的心思。
可他厌恶自己的残缺,厌恶自己的弱小,无数次躲在角落里,捶打心口,压抑感情。
他也企图用权势压制萧素馨,让她高看自己一眼。
她的轻蔑却让他扭曲。
现在,萧素馨就站在他面前,红裙如火。
她昂着脸,眸色清凌凌的,轻视他。
他欢喜她的到来,可想到她是为别的人来这儿,便忍不住狂躁。
他像阴影,笼罩整个堂屋。
手中的长剑缓慢挑起她的下裙,声音仿若来自地狱:“萧姑娘,你是自愿来的吗?”
“……奴婢听说舞姬身体比常人柔软,不知萧姑娘的,是否也如此?奴婢能有幸,让萧姑娘为奴婢一舞吗?”
*
白婉得到陆松节消息的时候,正要赴东宫教太子赵恒抚琴。
她亦是经陆松节提点,才想到接近太子。
赵恒现年八岁,比敬宗柔软可亲,她说的话,他或许能听进去。
借着柳相的名气,她辗转成了赵恒的琴师。
可今日她心不在焉,思绪全被陆松节侵占。
她曾打开木漆匣子,发现里面除了银票,还有块碧玺松鼠葡萄古玉佩。
他送她玉佩做什么?
是不是他预感到自己会出事,才送她这些?
白婉想着,指尖不小心被弦割破,琴音戛然而止。
赵恒扬起软白的脸,好奇问:“婉儿先生,你怎么了?”
他喜欢乱给她起称呼,白婉并不介意。
她只是因这下发现,她还是无法忘记陆松节,不得不跪在赵恒面前,柔婉道:“殿下恕罪,奴婢思及夫君,情难自控,让您受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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