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在南隗境内会有受洗骨丹迫害的北州人?
且再细看之下,江恶剑又心生惊讶,只见这些人身上悉数悬戴各种各样的金饰,甚至还有北州王庭内才可见到的虎纹腰饰,可想而知,他们在北州的地位应不算普通。
而如今南隗与北州正值结盟交好,若这几人的身份当真在北州至关重要,那么眼下事情定然已超出了他们所能掌控的范畴。
“且你刚一到这里,”
只听司韶令继续道,“擎山便接到消息称这附近有鬼士出没,先是陶恣追了过来,接着是掌门和众多弟子。”
“这一切也实在巧合。”
“……”
江恶剑听司韶令这一番提醒,顿时也觉出怪异。
好像随着他的到来,这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子突然间海水掀涌,尽是咄咄烦扰。
不过——
陶恣?
想了半天这名字是谁,江恶剑乍然回身,看向那仍旧躺在雪地里仿若冰冻的少年。
看他这样子……还是死了?
被自己方才那一掌杀死了?
“他回过神发现是被你所救,本就气愤不已,偏哑穴还未解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等再一转头,又看见阿韶在与你亲热,当即气晕了。”
像是看出江恶剑眉间疑问,厉云埃在一旁及时解释了个清楚。
江恶剑:“……亲热?”
第19章嫉妒
最后也没想明白厉云埃口中的“亲热”
为何听起来略有尴尬,江恶剑眼看他一手托着江子温,另一手不怎么利索地从院内铁笼门前拆了锁链下来,似乎想要将这些北州人绑缚在一起,便忙不迭过去帮忙。
也终于从司韶令的手中抽出他热得都冒汗了的掌心。
心神不宁间,他忍不住问厉云埃:“他们已经陷入你的鹤梦,直接拖回去不就得了,为何还要绑住?”
却见司韶令这时拿过厉云埃那一截绳索,与江恶剑一同在几个北州人身体之间来回绕紧,瞥着他道:“兄长一共就七根紫微针,怎么可能一直留在他们身上。”
江恶剑一扬眉,有些吃惊看向旁边站定的厉云埃:“你那针只有七根?”
“嗯,”
厉云埃淡淡道,“是由霜金打磨,很贵。”
“……”
江恶剑一顿,随即又想了想,看着他分明残疾不稳的双手,仍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你这手是怎么做到的出针那般有准头?”
“偶尔,”
厉云埃却道,“也会扎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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